不过说也奇怪,巴人岳每次可都想尽贾余勇,将秦梦芸玩个两三次的,可是只要他入的秦梦芸泄y之时,那媚x美妙的含夹挤吸,总是令他如上云霄,情不自禁的j元尽泄,爽的腰酸骨软,从没有一晚能再展雄风的,到了最后一夜,他索x不先和胡玉倩或吕家玲爽了,晚饭后便抱着娇羞无伦的秦梦芸直入寝床,将她那美妙的少女胴体肆意爱抚把玩之后,再加侵犯,却仍是一发不可收拾,还是没能再来一回,反倒让秦梦芸多了半夜好睡。不过才七八天而已,巴人岳已感到骨髓皆虚、疲累不已,似乎快被这美若天仙的人儿搞到脱阳似的,不由得收敛了不少,否则以他x子,怎可能容到口的肥r如此轻易溜走呢?
也不知道该上那儿去才好,秦梦芸漫步走着,破身之后的她更是美的撩人,沿路上也难免打发些许见色起意的贼头,做几件行侠仗义之事,若不是她谨记师父教训,处事低调,只怕侠名早不迳而走。
这一天秦梦芸来到了汉阳府,才进城便感受到,这总绾长江水运的都会有多么繁华,光看着街头巷尾的人潮就晓得了,和她原先经过的小街坊、小村镇,可真是不能同日而语。
找个小店儿打了尖,付帐之后,秦梦芸一察囊中,芳心里不禁微微发愁,她甫出江湖,不太瞭解经济之道,用起银钱来难免不知节制,加上偶尔还接济些贫户,师父原给她的银子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功力方面虽算的上绝世高手,但她所会的确实也只有武功而已,理财开源方面真是一窍不通,碰到这么大的问题,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若不是她跟着师父,不只是打扮成个美道姑,实际上的作风也算得上半个道门中人,偶尔还找得到道观借宿,省下些许费用,这问题怕早就绷出来了。
正当此时,秦梦芸的灵耳忽地听到隔桌的几句话。原本这些闲话她都不想听入耳的,一路走来,听到的闲话十句有八九句是对她的姿色品头论足,听着难受,能不听就不听,但才进到小店里,秦梦芸就发现,这儿待着的大部份都是武林人士,有几个武功还不低,看到她道服揹剑,闲话虽是难免,却也没什么人上前攀话,秦梦芸原以为是他们不愿多找麻烦,但听到旁人言语之后才晓得,原来是城中大户吕员外正办了擂台,打算找几个武功高明的保镳,护着一家子人到北京去探为官的儿子。吕员外家财万贯,为人也算大方,当他的保镳不仅薪资富厚,还不时有打赏,加上汉阳府的府尹是他儿子的旧属,早接到消息,为了防患未然,城里增加了不少防备,街上兵丁显而可见,因此一堆武林人物都准备要到擂台上之后,才一展身手,在外头店里自然就没有多少冲突。
「请问几位大哥,」秦梦芸走到隔壁桌边打了个问讯,淡淡一笑,海棠初破般的娇美,令那桌的几个人看得发呆,差点儿回不了神,「吕员外的擂台在那儿?
该怎么走?」
「喔…喔,姑娘问擂台啊!」那桌一个揹剑后生醒了一醒,忙向秦梦芸回礼,「那就在前头广场上头,出店往右走,过个街口再转弯就到了。姑娘也要参加比武吗?吕员外是没限保镳非男不可,只是敢上台的人武功都不弱…」
「多谢兄台指教了。」秦梦芸拱手为礼,辞了出去。这保镳倒是个好主意,不但可打发时间,又能赚上一笔,该可以试试。
擂台虽说距离不远,可汉阳府却是个大城邑,加上难得有比武擂台之类的奇事,还没走到转弯处,就已经是人山人海,人挨着人,一片黑压压的,若不是秦梦芸身材修长高挑,又靠墙借力轻纵,可以居高临下,只怕连擂台在那儿都看不到呢!
如果不是师父训戒,要她平日别太显武功,更别显得因为会武而骄气凌人,从人家的头上飞过去,像这等距离,秦梦芸若是以轻功飞纵,没两步就到了。挨着簇拥的人群,一步一步地走向广场当中的擂台去,秦梦芸被挤的好生难受,天候又渐进暑间,加上一般名门正派,对子弟走镳多有禁令,会来这儿观斗和上台比武的,大半都不是名门正派出身,品质难免良莠不齐,有些专注着观战,和准备上台比试的倒也罢了,大多只是看热闹的人,难得碰上这大好机会,那会不趁着挤挤碰碰的当儿,对这美女道姑施加轻薄呢?若非人多口杂,秦梦芸又一心想早点挨到擂台边上去,只怕她早忍不住要出手惩戒了。话虽如此,但在胡大娘家破身之后,秦梦芸对男女间事着实看开了不少,连数女共侍一男的fēng_liú阵仗都搞过了,这点小小的挨挨碰碰、挤挤,算得了什么呢?
时间一时一刻地过去,等到给挤的浑身燥热、香汗淋漓的秦梦芸终於挨到擂台边上时,四个方方正正的擂台上头,已有三个停止了争斗,台上人正好整以暇地或是休息,或是看着这边的战况,只剩她眼前这座擂台上,还有人在高呼待战。
秦梦芸原先还弄不清楚状况,直到看清擂台的规矩才明白: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