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推来推去,四只手胡乱的去,衣衫被扯开,r房被握住,r头被揉捏,敏感的地方互相狠狠的抵住,一方激动的要噪近,一方颤抖着在绽放,当身体最深处涌起的空虚被填满时,她颤巍巍的喘了口气仰起纤细的颈项,正好被他抬起头吻出那雪白的弧度。
揪紧他肩头的衣服,她闭上眼,弓起细腰,感受被撑到极限快慰,满满的,一丝缝隙都不留下,深深的抵到最里面的那朵花儿上,酸软快慰,头皮发麻,是怎样一种感觉啊。
“真美,不是凡人吧?凡人哪有这么美丽的。”细细碎碎的交谈飘入耳。
嘴角微微抽搐,不是凡人,那就是鬼神?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长得鬼里鬼气或者神里神气的?柳眉颤动,如果那烦人的声音再不停止,她就要发脾气了。
“啊啊啊啊,好长的睫毛,又卷又翘,哪个姑娘家有那么长的睫毛啊?”
“是啊是啊,眼睛又大又亮呢……呃……”
又大又亮的眼睛倏地睁开,正森冷的瞪着凉亭外躲在柱子后的两个小丫头,瞪得她们冷汗直流,原本在凉亭内托腮浅眠的少爷不但被吵醒,而且还被惹毛了。
“啊啊啊,少爷……”跌撞跪下去的两个小丫头被吓得连话都半晌吐不出来,结结巴巴的:“少、少、少……”
天气本来就热,热得她心火烦躁,啪的打开折扇摇动,她开始思考是不是该去找自己贴身小厮的麻烦,一个个死哪里去了,竟然让面生的丫头来吵她。
终于,两个丫头被晒得清醒些许,“少夫人想见您,少爷,您有空吗?”
那个女人?那个被她娶进门半天生不出个孩子的女人?一想起诺大的家业还压在她身上,混乱的后院事情依旧一团混乱,不能说心情很好,“不见。”乖乖想办法怀孕就好,有什么好见的。才要偏开头,就见2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院子来,不就是那两个失职的小厮吗?
见有2个丫头进了少爷休息的庭院,那两个小厮吓得不轻,扑通跪在凉亭前,“少爷,我们被管家叫去帮忙了,老爷需要人手搬石头。”
本来想骂人的,一听,怔了怔:“搬石头?”
“是啊,管家说老爷想砌个棺材。”
立马站起声,她恼得把扇子一扔,正好敲中一个小厮的头:“你说谁死了?”真不吉利!
“没人死。”小厮连忙回答:“可能是老爷觉得好玩儿,吩咐这么做的。”
好玩就在家里砌个石棺?她咧了咧嘴,扶住柱子,觉得有点头晕。另一个小厮连忙机灵的把扇子捡了起来,恭顺的在她身边帮扇着风,“少爷,东城的米商老爷还要半个时辰才到,您要不要再歇息一会儿?”
“恩。”她重新在围栏上坐下,盘起腿,顺便指了指那两个丫头,“把她们撵出去,以后少夫人有事直接找管家。”
“是,还不快走。”小厮连忙驱赶那两个丫头。
小丫头们起身还不忘偷偷的多看她两眼,才快步离开。
回想起她们刚才的议论,少爷额头上滑下不少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哪点不像凡人啦!况且,石棺,她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不过目前还没有人大喊不好了,她绝对不费心自己扑上去找死。
半个时辰后,东城的米商来了,两人移到正厅去谈事情,一谈谈到日头西落。
米商摇着扇子笑得好不开怀,事情谈妥了,开始小道消息,“你小子怎么什么事都瞒着我们?”
少爷如玉的面皮动都不动的冷冰冰的,“瞒什么?”端起茶喝一口,神态自如的搁下,等着对方自己吐实。
“奸商家里这几日快被城里的媒婆把门槛儿都给踏平了,你们关系这么好,怎么没走漏点风声?我家还有好几个妹妹尚未出阁呢。”米商面色一整,扇子一收,“别是你让你家大妹子先占了位置吧?”
“胡说八道。”面色沉下,奸商招亲啊?那么大声势,可为什么她不知道?一股恼怒涌上心头。
米商浑然不觉她的不豫,反正少爷脾气坏脸色差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紧张的站起身,“要公平才行,我这就回去要我家那几个妹子准备好,奸商可不能白白载在你家妹妹手上。”说罢急x子的就这么走了。
“怎么回事?”外人一走,杯盏砰的被摔碎在地上,也不管把边上的小厮给吓到,她冷着脸问。
管家寻思一下,“倒有这么个传闻,可奸商少爷家男丁兴旺,媒婆奔的是哪位少爷就不得而知了。”
“那为什么米商会这么说?”她拧起眉,被排斥在外的感觉真差,更何况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奸商那混蛋居然敢背着她找老婆?她的老婆都是他帮选的!
管家完全习惯了这一家人的无比任x,“少爷何不亲自去问奸商少爷?我这就去吩咐备轿。”谁惹出的暴风雨就应该谁来挡着,他很有自知之明。
“我才不去。”她冷冷哼一声,愈发的生起气来,把头硬是扭过去。
主子都发话了,他能怎么办,管家恭顺的低头,“是,那少爷您想在哪儿用膳呢?三位夫人那儿,还是大小姐那儿,还是小小姐和老爷那儿?”
轮番数过,竟然没一个是她想要见的,“我自己用。”
圆桌的菜色布置得j致美观,菜色多量却不大,刚好合适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