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洲天哑然失笑,但心思一转,又惊又喜。
他欺身压着小女人的娇躯,沾了蜜汁的手沿着娇艳欲滴的唇来回摩挲,把一张娇艳的小嘴儿抹得更加湿亮滑腻,娇美如花,揶揄道:“醋劲可真够大!”
“当日,我若不如此做,你今日还如何和我这般欢爱?”段洲天对着许静小脸吹着暧昧的热气。
“哼,油嘴滑舌!你说你没有碰过她们一下,难道不是骗我?都说君无戏言,你明明就是心、口、不、一!”
“好,现在,我向你赔罪,请夫人原谅,可好?”段洲天很真诚地和许静对视。
许静明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明知道他身为一国之君,也是身不由己。可心里那股别扭劲,让她心口堵了一口闷气。
看到他这般真诚的向她道歉,她的气又莫名消了。
她这是怎麽啦?是他的忍让和温柔怜爱,把她宠坏了?
这可怎麽得了,才不过几天,她就掉进了他的mí_hún汤里,不愿清醒着面对悲痛残酷的事实。这以後还怎麽得了?
“还在生气?……静儿,怎麽啦?好好的,怎麽哭了?”段洲天看到许静眼里闪烁的泪光,一阵心慌,吻着她的泪,卷入口中,酸涩中好似有点点甜味。
“你会一直爱我吗?只爱我一个?再无旁人?”许静低泣道,双手缠上他的脖颈,好像一个溺水的人,寻求一g救命的稻草。
她再也不能承受被背弃的痛苦,如果这个男人,也只是欺骗於她,那麽,以後,她怕是再也不敢放任心去爱了。
“再无旁人!”段洲天信誓旦旦道。
不管是真是假,许静情愿这一刻的海誓山盟是真的。
她突然失声痛哭。
冷魂,有一个人,在这一刻,如你那般的爱我,你在天上,一定会祝福我们的,是吧?
“静儿,我爱你,此心不变,此世不渝!”段洲天细细吻去许静眼角流出的泪水,细声哄到。
许静的泪水却好似开了闸的堤坝,流个不停,让段洲天也有点心慌。
他压着小女人,身子一挺,硕大的昂扬就c入了紧致温热的蜜x中。
他缓缓抽动,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小女人的鬓发边,此时无声胜有声。
温馨在两人之间缓缓流动。
作家的话:
(*^__^*) 嘻嘻……
还是很辛苦才登上tt
☆、(14鮮幣)114 元宵?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眨眼间,已近年关,整个皇g都焕然一新,处处张灯结彩,透着生机勃勃,喜气洋洋。
盛京皇g紫灵城,远远看去,犹如层层推进的波浪般的琉璃碧瓦,在冬日里淡薄的阳光照耀之下,反s着庄严肃穆、高贵不可攀的鎏金色,两色相映成辉,相得益彰。重檐翘角上雕刻的金龙、脊兽以及玺彩画,栩栩如生。j巧金龙巍然蹲坐,或傲视天地,或俯瞰大地,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朱红g墙,亭台楼阁,汉白玉柱,火红的灯笼和g纱在春寒料峭的寒风中微微飘扬,一重阁楼连着一重阁楼,恍似一个个金碧辉煌的鸟笼子。
因前段时日刚被册封为皇贵妃,又迫年关,许静倒像个小陀螺一样,忙的团团转。
她每日里需穿着繁重j美又华丽的朝服,头上戴满朱钗金步摇,谨言慎行,恪尽职守,或是参加各种祭祀典礼,或是面见百官家眷,接受诰命夫人的朝拜,或是参加更种宴席,还有种种繁琐的事宜。
她虽然厌烦这些繁文缛节,但她却不得不去应酬,谁叫她掉入了段洲天的情局呢!
唯一让她不自在的是,无论是g里还是g外,她是夏王新得的宠妃的消息,已经像是长了翅膀似的,传开了。
各种传言纷纷不断。
最甚嚣尘上的说法是:她花容月貌,有沈鱼落雁之资,闭月羞花之貌,能与当初凉国惊采绝艳的无双公主相匹敌。且她善使妖媚之术,蛊惑王心,得以宠冠六g,无人夺其锋芒。
她一入g便获得留住皇帝寝g昊天g的莫大殊荣,与夏王夜夜缱绻,恩爱无常,无人可c足,就连当今皇後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於是,那些背地里讨论她却没有见过她容貌的人,一部分人嫉妒羡慕她,一部分人垂涎幻想她,一部分人嗤之以鼻,一部分人闻言仅一笑而过。
大臣们也纷纷上奏,显然不满段洲天对许静的宠和爱。其中尤为激愤的是当朝宰相秦宗锋,即当今秦皇後的父亲。
即使各种流言蜚语纷至遝来,许静在决定留下来那一刻,就已经预感到会有今日。这又何妨?如果段洲天不能独爱她一个,那麽,即便他留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他既然想要完整的一个她,既然她也在尝试着敞开心扉接纳他,那麽,所有的利弊喜忧她便也会和他一起来承担。
山重水复的时候,总会有柳暗花明那一刻的芬芳美好!
於是,兜兜转转,忙忙碌碌,纷纷扰扰,恍恍惚惚间,竟迎来了元宵佳节。
月上柳树头。
“静儿,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一身暗黑蟒袍卓尔不凡的段洲天,目光柔和地看着许静略显消瘦的如花美貌,温暖的大手握着她微凉的小手,大麽指在光滑如瓷的手背上细细摩挲,同时伸手抚平她鬓角略微紊乱的鬓发,略带歉意道。
他知道她厌烦那些繁琐的礼仪和应酬,但为了他,她都努力去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