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的多数名词,朋友们爱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
入冬的天,她穿了件长风衣,头发似乎比开学时长了一点,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这么久以来,是第一次。
因为讲台上有一层台阶的关系,她本就高我半个头的身高,此刻高出了许多,不得不使我仰头看她。
她拍拍手上的粉笔灰,翻开点名表,问:“你叫什么?”
我踮起脚,低眼看点名表:“程可可,禾字旁的程,可乐的可。”
她听后忽然笑了一声,我抬头看她,见她笑意未收,不知道这笑的是什么意思,让人惶恐的很。
接着她忽然把点名表举了起来,像是念书般,念着:“赵洁,孙迎清,黄烨。”
我顿。
妈呀,三个舍友。
“嘿嘿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对着景翊傻笑。
但她似乎也没有要谴责我,念完名字之后就将点名表合上,丢进了随身带的包里。
这么一遭,我也不好意思再提我的名字,只怪我演技太差,也怪我不够努力,没有像后排的同学一般跑来跑去,装作好几个人,心里叹口气后,想着随便说点什么就溜吧,这节课算我倒霉,旷了就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