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正是那个女孩的车嘛,”只见路旁停靠的可不正是城外遇见那个女孩一家的车马,“难道他们已经进去看病了?”秦羽暗暗想到,眼前不禁浮现出女孩顽皮可爱的鬼脸。
就在这时街道忽然混乱,夹杂着呼喊,声音很是仓促。不一会就看到官兵四处抢劫财物,乡民纷纷逃窜,一时鸡飞狗跳。乡民有人大喊大叫:“大家快逃命吧,主城官员里通敌国,匈奴骑兵已经杀过来了,再不跑就没命啦!”
遇到这情景,乡民们骇然失色,“快跑吧,再不跑就晚了,被追上肯定难以活命”,“大家快往城外树林密的地方跑吧”,“你是不是傻,现在还能出城嘛,快抓紧挖个地洞藏身,躲井里也行啊”,“还是投降做俘虏吧,不然死得更快”一时间乡民四散,排队求医者也不排队了纷纷逃命而去。
“哈哈,王老大,你看那妞不错哇,带走尝尝鲜吧”一个刀疤脸对身边秃头大汉喊道,说着抢过一个慌不择路撞到他身边的老妪抱的布匹,补上一脚,看着一个吓瘫痪的姑娘淫笑道,正是之前与顽童嬉戏的那位,姑娘已经吓傻了。
“杜串子你他娘的自己看上了吧,却来调笑我,”秃头大汉拦住一辆手推车,手起斧落,将推车的人横尸当场,正忙着翻找他身上的钱口袋,“算了,我也眼馋,咱俩先把她藏起来,一会抢够了再来慢慢享乐。”
“真晦气,光禄城居然就这么破了,反正咱们去跟匈奴人拼命也得不到啥好处,不如多抢些财物,弟兄们很多这么做的,只是出城是个难事啊,四个城门已经被包围了。”刀疤脸骂道。
秃头大汉拿绳子捆起少妇扛到肩上,骂到:“顺便抢个压寨夫人,嘿嘿,咱兄弟能活着出去的话就找个山头作响马去,管他娘的劳什子守城。”此时城中百姓可是遭了殃,匈奴人没遇到,先被自己官兵洗劫一空,真是欲哭无泪。
姑娘边挣扎边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官老爷您饶了小女子吧,奴家来生做牛做马一定报答您的大恩!”可是大家混乱不堪只顾逃命,即使听到呼救声音也无能为力,自古民不与官斗。
“哈哈,可人儿,还要来生报答作甚,一会爷爷好好慰劳你一下,嘿嘿”刀疤脸心情大爽,“你看他们逃命都来不及,还指望他们救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狂徒尔敢!”只见秦傲身形一晃,手中寒光一闪,秃头大汉和刀疤脸已经人头落地,刀疤脸头落在地上的时候很疑惑自己视线怎么低了这么多,看到秃头大汉跌了个狗啃屎,刚想狂笑,发现秃头下面只有个脑袋,自己没反应过来咋回事眼前就黑了。
秦傲长剑在手站在街上,龙韵忙过来安抚救下来的麻衣姑娘,秦羽第一次看到自己爹爹杀人,有点发懵。这时医馆内提剑冲出一人,原来是城外遇到的那马上贵族,看到外面鸡飞狗跳,官兵四处为祸,剑眉倒竖,毫不留情地把附近败类一剑一个杀个精光,然后向秦傲抱拳道:“想必兄台也是我辈同仁,不知如何称呼?在下夜郎国何平”
“壮士有礼,在下冀州秦傲。”秦傲抱拳还礼道。“光禄城主官里通敌国,现在匈奴骑兵已经入城,顷刻至此,你我与诸位乡民性命危矣。”
“原来是秦大侠,久仰,不如你我合力发动城中百姓,集合一处,突围如何?”
“此言正合我意,事不宜迟,根据地形,光禄城南门是匈奴力量薄弱之处,出去不远就是五原城,能逃到那里便性命无忧了”秦傲言道。
何平忙道:“此计甚善,你我分头行动,尽快在方神医医馆门前聚集。”说完向街道另一端飞身而去。
“何兄定要小心行事。”秦傲嘱托道。
“外面危险,你带这位姑娘和羽儿先进医馆躲躲吧”秦傲对龙韵说道“我去集结乡民。”
“那你一定要万事小心,速去速回”龙韵担忧的说道。
“事不宜迟,稍后医馆见。”说完离去。
龙韵带着那位姑娘和秦羽,走进医馆,医馆内有一位年近古稀老者,面容清癯,衣着简朴,正在不慌不忙地为一位女孩诊脉。这女孩正是城外遇到的那位,女孩边上站着一位宫装女子,甚是秀美,女孩和她略有几分相似,想必是女孩之母。老者闭目诊断,却不断摇头。
龙韵拉秦羽站在一边,秦羽这才看清女孩全貌,水绿小袄配青色衣裙,青丝如瀑,可爱至极。女孩也发现了秦羽,对他一笑,默不作声。
方神医斟酌脉象后道:“如若老夫没看错,此女身负天阴绝脉,现在寒气时而发作,恐怕难以活过一纪,老夫现有师传灵药昊阳丹,每半年服用一粒,料想可延长此女寿元一纪。其他老夫便无能为力了。”说完不断摇头。
宫装女子闻言身体一颤,流泪对方神医道:“小女的确身负天阴绝脉,这几年我们到处寻医问药,没想到您这也是这般结果,恳请神医救救小女一命,听闻您有移形塑魂**,可以用亲人身体来重新塑造病人身体,夺取天地造化之功,如若可行我甘愿以我命换小女之命。”说完掩面而泣。
老者诧异注视宫装女子,言道:“老夫虽不知移形塑魂**你是从何处得知的,但此术老夫委实不会,不过线索老夫倒是知道,据传西王母飞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