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出什么事了?”
张广道无奈的附在张夫人耳边说着。
“什么?快快我们赶紧收拾行装逃命。”
客栈内,郑雨荫听完独孤一笑的转述细细品之,眼睛突然冒出一道精光,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淡淡道:“萧倾城他们兵谏怎么会被发现的?如此严密的事情除非内部泄密怎么可能被外人知道。当时朝堂之上那么多大臣为什么偏偏死的是刘大人这其中必有隐情。”
独孤一笑一听突然茅塞顿开,看着郑雨荫感觉越来越喜欢这个呆子了。“那你是说张大人有所隐瞒,我得再去一趟。”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想这回可能会出事情。”
“出事情,你是说.....”独孤一笑一听立刻紧张起来。不自觉地拉起郑雨荫玉手往外奔。郑雨荫被拉着手也没意识到什么不妥居然内心还有一丝温暖。
“啪啪啪,有人吗?”独孤一笑拼命的怕打着大门。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门开了,还是那个老头,他看了一眼独孤一笑,声音很悲凉道:“家里已经没有人了都离开了。没有人要我这个糟老头了。”
独孤一笑和郑雨荫相视一愣,接着问:“你可知道张大人朝哪去了吗?”
“应该是回去了吧,不要我这老头了。”说完转过头一步三颤的走着很颓废的晚景的夕阳照射在这个老人的身上点缀着他不甘的衰老。
独孤一笑和郑雨荫赶紧朝着杭州方向追去,他们希望这一切不会太晚。
杭州官道上,奔腾的马车呼啸着,滚滚的尘土卷集着尾随着的马车尾,没有停留的马车,没有渴望死的心。张广道小舅子韩步虎拼命地挥舞着马鞭,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马车内,平时趾高气昂的韩惠芝如今紧紧抓着张广道的手臂,怯生生的撩起车帘,悄悄滴往外看去。周围的景物如过眼云烟在他们空白的大脑内停留了一秒钟便再也不见了。他们害怕就这样死去,死去就什么也没有了。权利金钱名望以至于**,统统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马车在行着,承载着希望,承载着活下去的希望。可是他们还是失望了。一声悠长的马叫将他们的希望彻底打入地狱。马儿无奈的停了下来。它不是不想跑而是再也跑不了了,它的头骨已经被眼前这个白衣飘飘长相斯文的年轻书生一掌震碎了。
张广道夫妇被突然其来的震荡直接滚出了马车,张广道连滚带爬想要躲进马车,他不敢回头,因为回头他就会看到那个人,那个自己欺骗过的人。
如果人你不想见就能不见的话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仇杀,人遇到生死存亡的时候,往往会选择逃避,可是逃避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是逃不掉的。
一声干净而纯粹的男子声音响了起来:“张大人好久不见啦,没想到见了老熟人就想那马车撞我么也太不地道了。”
张广道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无奈的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人,此刻他却如此的轻松因为既然要死了还有什么可放不下了就算放不下也没办法了。
“萧大人好久不见了,不知道最近身体怎么样?”张广道笑着问着,他眼神一直朝着自己的夫人瞟,他夫人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没有动,紧紧握着他的手,冷冷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如果没有你我欺负谁去?反正活着没人欺负也是无聊,不如和你一起下地府我接着欺负你。”
张广道苦涩的流着泪,小声地自言自语:“到了下面还不放过我,我是不是太惨了。”
韩惠芝听力是如此的好。眉头紧紧皱着:“你做了鬼也是我的鬼,想逃出老娘的手心别做梦了。”
萧倾城玩味的看着这对夫妇,言不由衷地感叹:“没想到张大人夫妇还真是夫妻情深,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们去地狱,做一对鬼夫妻吧。”
“不,我不要。萧大人我求你把我杀了吧,千万别杀了这婆娘。我可不想到了底下还被他纠缠。”
“张广道你这杀千刀的,居然不让我死,你别做梦了。萧倾城要杀就把我夫妻两赶紧解决别像个娘们儿一样来个痛快的。”
萧倾城也不废话举起扇子朝着张广道喉咙攻来、千钧一发之际,韩惠芝用她巨大的身体挡在了张广道身前,一口鲜红的液体喷在了张广道吃惊的脸上。巨大的头颅沉沉地靠在了张广道肩上,韩惠芝微弱地说了四个字:“援兵到了。”然后幸福的闭上了眼。
张广道抱着自己丑陋肥胖的媳妇,仰天长啸。他眼神中充满着仇恨,他站了起来怒视着萧倾城。他幽幽道:“你把我杀了吧,我知道我是叛徒,是我将机密告诉了岳父韩永林,尽管当时我是因为权力**而出卖了你们。但是我能有一个可以我我这种人死的女人也算这辈子值了。来吧。”
萧倾城看了看张广道,微笑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卖了我吗?你以为我要杀你吗?其实或许说我真的没想到南唐的
凤灵公主居然会为了你去死,也是实在是感动。”
“凤灵公主?你什么意思。”张广道惊诧地看着眼前这个萧倾城。
“跟你生活了十年的老婆居然没发现是个美女,你也是废物呀。你知不知道你的老婆可是南唐第一美女凤灵公主。她乔装易容到我们这里,无非就是想探听我国的军情。其实这些跟我没任何关系,不过我的委托人让我杀了她我也没办法。”
张广道不敢相信萧倾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