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快来看看这是啥?!”
“啥东西?看你鬼鬼祟祟的······靠!!真是哔了狗了!这是哪儿来的?我说你咋还私藏这玩意儿啊,你饥渴也不能到这种地步吧!文胸你也收藏!快说是打哪儿偷得?薛宗远”
“啥叫是我偷的,你再看看这是谁的床!我再怎么猥琐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只见薛宗远郁闷的用他那厚实的嘴唇瞥了瞥旁边的床。
只见那是由白色金属架下面是电脑桌和衣柜,上面是一张2.2米的床,床上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床头的小玩意儿也摆的井井有条,甚至还有洗衣粉那淡淡的清香,如果电脑桌上再放上一台笔记本,相信这不比那正规军校的宿舍差。这样的床只能是寝室里那爱干净的赵展翔的床了。
“我靠!我的三观那!······”只见萧玉龙单手扶额,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他此时鼻子尖正在冒汗,鬓角都有些发湿,可见这消息得有多劲爆啊!
“你也别在那里傻愣着了,快帮我把褥子掀开我再把它放回去!对了,谁也甭说,要是让赵展听见了非扒了咱们的皮!”薛宗远急急忙忙地爬上床去。
”嘎吱“就在这时门响了,只见一个有一米六多一点的超短发男和一个一米七多的眼镜男从外面走了进来。(矮个子就是咱们寝室的赵展翔皮肤黝黑,虽然身高不行但是却很壮实,可能是在家干农活干多了吧,在大家印象里就是“小钢炮”。那个个子高的是王江都,是寝室中年龄最小的!当然寝室里还住着另外两位,一个是徐双涛,算是寝室中唯一的学霸还是班级里的生物课代表,他令寝室众人最记忆犹新的就是桌子上贴了张肌肉女的图像,记得那时高一时生物书上的,这也诠释了他多么爱生物!还有一个是寝室中的老大哥——刘唐,他给人的印象就是他那堪比牛一般的力量,当然不是说他的力气就有牛那么大,是寝室中的“坦克”。)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从我床上下来!”只见钢炮(赵展翔,以后写作钢炮)面色焦急,那表情就跟便秘了一样,飞快的爬上梯子扯着薛宗远的裤腿往下拽。
“刺啦!”一声刺耳的布条被扯开的声音响起,随之薛宗远从梯子上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呦!咱能别这么激动好么!”此时,薛宗远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左手上拿着卡其色的蕾丝花边文胸,右手摸着被扯烂的裤子,坐在地上哀声叹气。
此时,寝室要多安静有多安静。10秒钟后!“天哪!别说我认识他!“王江都扶额道。而旁边的萧玉龙则是吹着口哨45度角斜望天空,啊不对,是斜望墙角,这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那啥!我不是故意的!它自己掉下来的!不信你问玉龙”静,静悄悄的。“是真的!”薛宗远满脸无辜。
而钢炮则是黑这张脸,跟死了爹似的。”行了,谁不知道你小子肚子里是什么玩意儿啊,薛,你不就是想问问那啥对吧!钢炮,有什么不可说的,大家都懂!”萧玉龙做了个你懂我懂大家懂表情,并向薛宗远和王江都眨眼示意。
只见钢炮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并用大拇指按太阳穴,片刻之后睁开眼,只见他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眼神写满了忧郁便开口说道:“那是在一个黑云压城的下午,路上行人匆匆······”“得得得,打住打住,切入重点,ok?”王江都道。“哎!说白了就是那天下午该来上学了,结果看天空像是要下雨了似的,怕在路上来了个大漫灌,就收拾了急了点,我收拾书本,我妹妹收拾衣服,我也没来的及查看,就匆匆的来了,来了之后才发现有这神器。”
“那你也不至于塞床褥子底下啊,那天你梦遗了,再被我们发现这玩意儿,那边是黄泥巴糊裤裆了!!好了好了,快收拾东西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萧玉龙说道。然后就是乒呤乓啷一阵翻箱倒柜·······
下午1:30,只见学校操场上停着几辆大巴车,有的车的侧面写着:零翔画室从零开始飞翔,有的车则是写着:郑洲清华园·····。还有一些是没有横幅的,总之都是一些艺术生培训的车辆。
培训一下都是八个月直到单招结束,在培训期间包吃包住,平时出个门还是要有请假条的,还是比较严的,有的人说不想学习了的话可以去学艺术,因为学艺术轻松,到高考的时候可以走个捷径。说白了那都是扯淡,只有真正学过画画的人才知道画画的痛苦,才知道在学校学习是种享受。要说有什么不同,也不是没有,那就是你学画画是一个新的起点,并不是有了捷径,到了那你还得努力学!
“薛,咱们做的是哪辆车?”“就是那辆零翔的车,这名字起的还不错!”“那快走吧,江都和钢炮都上了车了!唉,你看刘权怎么也来了,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算了走吧玉龙,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此时薛宗远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惋惜之色。
刚上车没多久,刘权也看到了薛宗远,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之色:“哟,这不是薛宗远吗,怎么也来零翔了?还是专门来找我麻烦的啊”薛宗远则是站在走廊上没动眼睛眯成一条缝,身子前倾,再配上他那1米85的身高,和壮实的肌肉,看样子是做好了战斗准备。
“算了吧,薛,周围还那么多人看着呢,刘权,有什么误会以后再说,况且上次是你出格了,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时,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