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场的舞曲依然震耳欲聋,沈水北眼前越来越模糊,她拍了拍谢朝阳的肩,示意自己先走了,谢朝阳起身要送她,被她一把按在沙发里,摆摆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出去。
三月份的晚上还有些凉意,沈水北走出o的大门才发现自己的外套落在了洗手间里,凉风一吹,只穿着t恤的沈水北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赶忙坐上了等在酒吧门口的出租车里,告诉司机地址后靠在座椅上眯着眼醒酒。
下了出租车,沈水北却醉意更浓,好容易爬到宋云锦家门口,抬手咚咚咚敲着房门。
屋内的宋云锦听到敲门声赶忙起身,一开门就接到扑在她怀内,烂醉如泥的沈水北。
沈水北浑身无力地靠在宋云锦的怀里,头埋在她的脖颈中,深吸了一口气。
真好,是宋云锦的味道。
“我的天,死小孩你这是喝了多少!臭死了!”
宋云锦手忙脚乱的把沈水北拖进屋内,关上门,将她脱了个精光扔进浴室,而后打开莲蓬头用水冲着她。
沈水北靠在墙壁上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