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这不时刻谨记二姐教诲,再是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美娇娘也得带回家让您瞅瞅把关嘛”赵净初一脸真诚的道。心下却是吐血,还祸害呢,自打上了那武当山后就做了武当老掌教洪元正也就是拐骗三殿下去武当山那糟老头唯一的亲传弟子,辈分出奇的高,平时间见了那些道姑也就聊聊“道术”,摸摸手相什么的,再进一步就没了,没办法,毕竟殿下脸皮再厚,辈分摆在那里,实在没那脸面去共同探讨人生大事。
“哦?那最不济也吃过那嘴上胭脂吧?”二姑娘狐疑,抚摸赵净初脸颊的那只手加重了点力道。
“哪能啊,没咱家二姑娘这丹唇素齿,樱桃小嘴。能入咱眼么,是吧,二姐?”赵净初未被手抚摸另一半脸颊额头汗珠子隐现。
“那你看二姐好看么?”二姑娘手掌变抚为掐,声音却更加妩媚。
“美,好看,顶尖儿那种。”一大滴汗珠滚落,落地闻声,赵净初手脚微紧,身体微僵。
果然,二姑娘一个起身将三殿下推倒在床上,然后骑坐在赵净初大腿上,姿态张狂,似那霸王硬上弓之势。一只手按在赵净初胸口,另一只手就往赵净初裤裆掏去。赵净初赶忙双手捂住,心中哀嚎,还是没能逃掉,一脸苦兮兮娇着嗓子谄媚道“二姐,就不用检查了吧,奴家身子干净得很,山上山下都守身如玉的紧”。
窗边上的西陵王从二姑娘推倒赵净初起就同那旁边丫鬟婢女一样识趣闭上双眼,都很默契的仅仅微微掀一缝。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充耳不闻,他也挺喜欢他们闹腾的,这样的王府才像是个家啊。再说这双儿女的性格他可是熟悉得很,这二姑娘虽然行事作风不拘凡俗,但是胆大心细,西陵城中虽然传其作风不正,名声臭扬,但赵骥却是清楚她从没做过出格之事。其实就算是他们之间有点什么,那反而是他乐见其成的。
赵骥膝下二子一女。
长子赵泽图,天生英武不凡,力大无穷,和fēng_liú倜傥的赵净初不同的是,对风月烟花场所并不留恋,喜好舞刀弄枪,十二岁起就被赵骥丢入西陵军中,与军中将士同吃同住,在边境战场厮杀往往冲在第一个。五年前赵泽图学关中豪族子弟行及冠礼之前的例行游历,当时的西陵和南疆暂时休兵迎来了一段蜜月期,没了仗打就浑身不舒服的世子殿下更名易容偷偷去了北漠边境,手中仅一把长枪寒冬雨,传说乃天外寒铁所铸,枪身通体漆黑如墨,寒冷如冰,枪尖上下翻飞如雨滴炸开,故名寒冰雨,天下奇兵排名第六。从无名小卒升到了从五品游骑将军,及冠之后又回到了西陵军营。
长女赵锦鲤,出生时天现异象,王府内树枝上、院落中、屋檐下俱是停满了鸟雀,数目繁多,种类不胜枚举,似是百鸟朝凤般。然而自她生下后,仅闻一声啼哭的西陵王妃便是难产而去,赵骥为此这些年来孑然一身也从为有过添房打算,况且他也不好女色。赵锦鲤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玉体生香,所过之处余香可闻,曾引来翩翩蝴蝶落于其手掌之上。而且天赋异禀,看书过目不忘,生性活泼,是三人之中灵性最足一人。
次子赵净初,排行老三,丹凤眼,卧蚕眉,面如冠玉,fēng_liú倜傥,西陵头号公子哥。但他并不是赵骥亲生的,当年西蜀亡国后,已是西陵王的赵骥从外面抱回来的,恰逢王妃产二姑娘赵锦鲤,那时的赵净初身形娇小孱弱比之刚刚生下的赵锦鲤还不如。虽然不是己出,但这并不妨碍赵骥对他的宠护,甚至比亲生的还要过。后来赵净初记事后才被赵骥告知他们三人,但他们四人之外知道此事的人却并不多,到如今更是死绝了,外人都道是王妃生了一对双胞胎。而赵净初也同二姑娘赵锦鲤一样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从小就被赵骥引诱遍观古籍,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只是不精而已。照赵骥的说法就是“你去骗那黄花大闺女不整点脍炙人口引人泪下的诗词歌赋念念,不会点拿得出手耳目一新引人注目的琴棋书画耍耍,人姑娘会跟你白天走马踏青,月下花酒谈心嘛?”。
在王府之中,与赵净初最是亲近的便是他二姐,二姑娘对他也最是宠溺。此时的赵净初仰趟在床上,哀求过后对着二姑娘一脸郑重道“姐,这次就放过小的吧,以后做牛做马毫无怨言以作报答,定当带你看尽天下最美风景”。
“好,那二姐以后就等你带我去看那天下间最美的风景,不嫁了。”二姑娘出奇的停下了手上动作,脸上笑靥如花。
只是最美是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