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颉忍了忍,说:“没事。”
周颉心里难受,但他也知道不该怪程宇哲,他想要送吊兰给他,他把吊兰养得很好看,他想要把两盆吊兰都放在阳台的东北角,这些事情程宇哲都不知道,所以不怪他。
程宇哲很快要比赛,没法多说话,只来得及交代:“等我。”
周颉还没来得及回答,程宇哲就被催着走了,徐天奇怪地看着他们,“二哥,你们……”
周颉心烦得很,没理他,刚巧有个穿蓝外套的哥们给他递烟,他就接了。周颉平时不抽烟,吸两口就觉得肺疼,就不再抽了,只夹在手里。
们跟他套近乎,说:“你们今天有眼福了,今儿的比赛肯定精彩。”
徐天抱提问:“为什么?程哥每次比赛都很精彩啊!”
“今天呀,”那哥们神情古怪,道:“你程哥赢不了。”
徐天不信, “程哥没输过!”
蓝外套的哥们往前指了指,“看到那个穿白衬衫的了吗?那是你程哥放在这儿的人!”
说着指了指徐天的心口,“这儿,懂了吗?”
周颉好奇地看过去,程宇哲正在跟穿白衬衫的少年说话,他们离得很近,有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