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安靳舟不解。
欧澄笑了笑,一个字,“怂!”
第二天,薄川回归工作,走前那俩小鸟还窝在各自的鸟巢睡觉。薄川朝阿澄的房门看了眼,他忍不住比较,以前安靳舟上班阿澄总会出来的……
他却不知道欧澄因为发情期提前,正经受火刑,在床上痛苦地蠕动身躯,汗涔涔直下,打湿了衣裙。欧澄全身颤抖,无声地流着泪,他的pì_yǎn叫嚣着jīng_yè,他不得找根铁棒扎进去!他恨透了这样yín_luàn的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又想薄川了……
“啪!”欧澄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企图打醒自己。
他不能,不能再牵累薄川!他已经是别人的oe了……对,他有!但是,他的“失忆”了,他暂时不能找他寻求慰藉,那样薄川会发现的……
发现了能怎么样?
一片光芒照亮他的眼睛,薄荷般清冽的冷香席卷而来,欧澄逆着光迈步前进,眼底藏着戾气。他一把抱起他,含住他的双唇蛮横地插了进来。
他一时分不清疼痛与快乐,便主动坐上的胯,弓起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