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屁用,刚才都还在哭……”景幺娘斜他一眼,眉头也锁起来,跟床上躺着的锁眉头的景山一模一样。
梁小福解释道:“刚才着急的,又不知道哥怎么样了……着急就哭了,以后稳重些,不会了。”
“人来我照顾,靖安乡那边又出事儿了,他送回来医院,都还在打电话,你去坐那边的事儿,反正他爷俩都在这儿,我一并管了,那边已经赔了这么多钱,经不起再出乱子,你去处理好,你哥死了也安心。”景幺娘本来想把梁小福的手推开的,摸到那有些冰凉的手,想起他刚才哭的那样惨,终于不忍心了,改为拍了拍,说:“去吧!别担心这儿。”
梁小福是知道轻重缓急的,纵有百般不舍,还是把景山的电话、包包一并拿走,和杨朕一同去靖安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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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电话给周哥请了假,周扒皮虽然听了后第一时间就同意了,但还招人讨厌的补了一句,超出年假范围的天数扣发工资哈!
梁小福哪儿有时间跟他讲价还价,都认了。
杨朕对于那边的事情也不是特别清楚,中午十一点多接到景山的电话,说身子有点不好,叫自己去靖安接他。杨朕就去了,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