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陈晟只剩下喘息,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
舒服……舒服你妈个鸟蛋!你到底什么时候射!
——左轶的棒子还插在他体内,粗硬得仿佛一条沉睡的巨龙。他以惊人的毅力坚挺住了,到现在为止也才射了一次而已,而陈晟已经射了三发。
陈晟被他前前后后干了估计都有一个多钟头了,有心运起内功把他夹射,却已经彻底地没气没力。
他的后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艳红而肿胀的、湿软得一塌糊涂的、根本合不拢的小洞——要不是左轶那款大狼牙棒塞着,里面东西早淌出来了。
他瘫在那里被左轶任意地舔弄、想怎么亲怎么亲。竭尽全力才在左轶嘴唇上留了个牙印,血丝都没出——也就算一点微薄的反抗与报复了。
左轶等他喘息声稍微平复了一些,就从他体内硬硬地退了出来。ròu_bàng脱离时发出非常刺耳的“啵”一下水声,陈晟昏沉沉地“嗯”了一声,滋滋的粘稠的液体从半开合的洞口淌出来。
左轶没让那些东西流出来太多,迅速地将他整个人扶起来往边上一按。
陈晟被接触到烫热身体的冰冷玻璃一刺,昏聩的神智清醒了几分,他睁大眼睛看着窗户外面——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按趴在了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