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人就是爱犯贱而已。
如果今天是我在他屁股後面要死要活的跟著,看看他是什麽德性?不成为第二个张腾就不错了。
我开著不要油钱的白花冠满北京城乱跑,经常去不远的798工厂装13。许竞每次都屁颠屁颠的跟著。
只是稀奇的很,这闲适的生活过久了,反而会越发记得宋建平起来。每次开著花冠,我仿佛能闻到宋建平身上那股子虚伪的书生味道。
我不得不承认,我想宋建平了。
也许我天性里真的有受虐因子,兴许潜意识里我希望自己能够肆意的放 荡,直到有一个人来阻止我,而不是跟我一起放荡。又或者老男人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时间慢慢推移,日子跟走马灯似的在我面前忽闪忽闪的过去,挂历被我一点一点的翻过,从圣诞节到元旦,再到春节,然後就到了第二年的2月底。
春节的时候,我回了一趟家。
情人节前一天我坐飞机回到了北京。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就听见门铃声。从门禁看出去,楼下的果然是许竞。
我甚至有些不耐烦。他却一直在楼下狂按门铃。最後我开了门。过了好半天,他才上来。外面下著雪,他也没戴顶帽子,浑身的雪花进门後就融化了,头发粘著他的脸颊,湿漉漉的。他有些疲倦,看到我勉强笑了笑,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