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又何必问我。」映雁潇洒一撕过胸前的假伤痕,露出底下原有的洁白光莹的肌肤。
拿着一根又坚韧又看着柔软的树枝,映雁一步步走近那全身上下以至整个脸上苍白不已的人。
映雁今天很清醒,也炗信按苓蝶漪的兴致,但是任务,就要执行。
一把用力拉过他的头发,把他原本倚树的身影扯扒跌在地,脸朝下,映雁挥起树枝就一轮猛抽怒打。
眼里四下观察,耳里响过苓蝶漪似是呜咽又似强忍的呻吟声。正在心里想着不会跑得太远追丢了,突然又隐约听见了什么。
好象已经来了。不,这样一下骚动应该是已经闻声而来了。
收起疯狂抽打的树枝,拋下草地上奄奄一息血斑满背的苓蝶漪,映雁闪身娇捷地把身影炄肓种刑幼撸眨眼的工夫就不见纵影了。
一个男子自丛林闪出,缓缓步到晕倒地上那个背朝天的软绵绵白色人影。幼树枝弄出的伤像鞭伤,又细又浅却磨人无比,背上出的血不算多,背白色的衣料被冷汗和不算多的血渍渗和着,血晕散开,幻化出朵朵斑烂红花,那画面有种毁灭性的美感。
那男子蹲下身,伸手轻探苓蝶漪的脉搏。血气运行很明显的有点凝滞不前。探了他身体数处,然后指落数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