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睡觉不安稳,踢得固远睡不著,一转身,鼻尖对著眼仁,心宝呵呵的对他笑:「原来人还是可以过这种日子。」
「这有什么好的?』固远不屑。
「可以跟柳大哥一起睡。」
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响,这话恰似在固远身里塞了个炸炮仗,心儿又是被那炮仗带飞的风筝,晃悠著找不到方向。心宝一喘息,呼在他耳边,就如一股好风来,把那风筝更推向九宵,挨著白白的云,飞过的翠鸟舍他一根羽毛,瘙痒了全身,竹架子抖著红衣,尾绸子拉得笔直,上下能上,银线握在他手里,不能放了,下又舍不得。
固远只将手插到心宝衣衿内,摸他那光滑的肉,七魂里已没了三魄,交缠著搂著他,吻著耳垂,心宝背後是墙,只由得他,嘴里嘻嘻笑著。
正旖旎著,心宝突然指了一指背後,固远转身,正看那孩子笑笑的瞧他们,固远怏怏然,只得收了势,仍搂著心宝,心宝的脸一贴过来,火热的一片,固远借著月色瞧,他面色绋红,喘息浓重,见固远看,用双手握住自己面孔,固远用手轻抚他的背道:「咱家心宝,竟也懂得害羞了。」
一夜无事,次日辞别农户,固远说:我见你这最小的孩子机伶,我在京中为宫,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