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鸿名听了这话,眉毛拧着,眼睛里躲躲闪闪:“兄、兄弟……”
文寿低下头,按住了关鸿名的脖子,将额头与他的相抵,声音更加地低沉而引诱:“不是兄弟……不是兄弟,”他咽了口里翻涌的热气:“大哥喜欢我,比兄弟还要多,不能算是兄弟了,对不对?”
关鸿名一听,这腿登时一软,心里仿佛被戳了个洞,那些他不愿意、不敢提及的心事,此刻顺着这个孔洞,争先恐后地淌了出来。他一时愣在原处,有些无地自容了。
比兄弟还要多,比兄弟还要热烈,大哥喜欢我,对不对?
关鸿名思绪大乱,几个词儿在脑子里来回地碰撞,相互吞噬,到最后只剩下斗大的两个字:文寿。
他垂下眼,文寿的嘴唇红而炽热,近在咫尺。
关鸿名的心跳愈发地猛烈,毫无由来地想:怎么这么红?像那株玫瑰。
玫瑰是什么味道?
关鸿名看着他,头脑中混混沌沌:只要稍稍地向前,就能感受到了。只要稍稍地向前,就能知道了。
文寿千算万算,没有料到,最后竟然真是大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