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把地址发过来,不过这个地方白夏听都没有听过,一查地图才发现离他学校还挺远的。好在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最堵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白夏打车到了那边只用了二十几分钟。酒保本以为等白夏来了就抓住了救命稻草,然而当他看见一个看起来还没有成年的男生走进来以后,希望一下子破灭了。
白夏叫了李嘉树好几声都没有反应,背他又背不动,最后还是在酒保的帮忙下上了出租车。司机看见乘客是个醉鬼,心里不大乐意,生怕醉酒的人吐到车上,不过李嘉树一路上都老老实实的,趴在白夏腿上安静睡着。
白夏把车窗户开了个小小的缝隙,既是为了散味道又为了让李嘉树清醒一点,或许是这招奏效了,下车的时候李嘉树果然比刚才清醒了不少。
“夏夏?”李嘉树头还有点晕,意识模糊,隐隐约约之间只能看清这个熟悉的身影。
见他走路还是晃晃悠悠的,白夏只好继续扶着他,他比李嘉树矮半头,对方的手臂正好搭到他的肩膀上,周身都是淡淡的酒精味。
“你怎么喝这么多?”白夏有些许不悦。
李嘉树没回答,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浓重的呼吸间散发的酒精味和白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