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零哥,这个事儿就交给你了。我这个人就是谦虚,咱们随便打打做个样子,我会放放水,让你赢的。”
江零:此人的脸,当真是硕大无朋!!
她把月下霜在手上掂了掂:“别别别,我这人就见不得别人谦虚……你可千万别让我,拿岀看家本事来。”
跟纪小弟贫了两句,她往回走,天又开始下了雪。
江零到寂静山之后活得越发爷们,雪天不带伞,也懒地戴风帽,又急又密的雪点子都打在身上,头发上。
她都已经要习惯,然而却有一把伞悄悄掩了过来。
那只撑伞的手,那片衣角,那双鞋,那柄别在腰间的折扇,与她被雪狮伏击的那天一模一样。
都是她熟悉了四年的模样。
她仰起头,叫了声:“哥。”
那人含着笑,应了一声。
依旧白衣黑发,沾了雪的眼睫纤长浓密,像一幅精致的画。
江零这才惊觉,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纵使两人都在寂静山,但很少碰面。
江泊舟到寂静山来之后,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当时江零被雪狮伏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