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还是抱着纪小弟的脖子不放,头摇成了波浪鼓。又被老爹带了一波节奏,熟练的从东洲话切成山鬼语:“不,不走,我在这儿可好了,纪唯书教了我可多东西了,怎么打架,怎么说东洲话,还有怎么做东洲人吃的饭!……”
一听自己儿子在寂静山受了半个月的“语言、家政、武打”三合一体的培训,狼兄忍不住了:“什么?!做饭,打架?他居然让你做这些??多累啊——你看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嗯?……”
“现在累,总比到时候再流落野外、只能被人追着打好。”小狼崽挺起腰杆,“爹,你是厉害,可你总有罩不到我的时候吧。比如十几天前那次……要不是遇到他两,我早被姓张的剥皮抽筋了。”
狼兄想辩两句,但十几天前,自己确实是跟儿子走散了,儿子确实是被抓了,确实是差点被剥皮抽筋了。
事实面前,它辩无可辩,只好无力的摸了摸嘴上的毛。
摸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