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代替了啜泣,叫得有点嘶哑了,而且是三十多个女人同时在尖叫。不能不叫,这样赤裸在男人的面前,巨大的羞耻感已经使崩溃边缘的神经快要绷断了,还有看到那些扭曲得有点狰狞的脸时的震撼……女人有什么办法?
但是,就是这样哭叫又有什么用呢?一些身体的基本要求在疯狂地要求自己向那些恐怖的男人屈服。要吃的,那样肚子就不会再一个劲地痉挛了。要水喝,也要水把这被汗水和泪水弄的快要垮掉的身体涤荡一下。孩子,孩子的哭声听得无比真切,他们在哪里呀!?当妈的怎么能忍得孩子的召唤而不理?只有哀求,说不定是要被夺走什么东西的……一定是要被无情地拿走的。
「都出来!你们这些肮脏的高丽猪!」男人暴突的肌肉跳动着,眼神更加疯狂,钢刀在闪烁,拳脚则落在女人赤裸的肌肤上……
这样的活动已经持续了几天几夜了,落在自己头上是不可避免的。但真的来到的时候,还是……这样的可怕!
广场上,篝火熊熊地燃烧着。能看到一些披甲的、不披甲的男人把名贵的家具劈烂,然后把那些名贵的木材投到篝火里去。火苗暗了一下,然后就更加猛烈的跳跃起来,照亮了这广场,也把墨兰色的夜空映红,云和烟遮住了一向温柔恬静的月亮。
篝火一共有三堆,就围着广场中间那个依旧在涌动的喷泉。篝火边是男人,男人的手里是酒、烤肉,或者是从别的军舍里拉出来的女人。那些女人和自己一样赤裸着,和自己一样痛苦着,又屈服着。她们在男人的怀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她们的胸脯上、大腿上流连着那些拿惯了刀枪而布满老茧的大手。那些大手粗糙而且肆无忌惮,他们不管女人感觉,就肆意地玩弄着、揉搓着。他们在笑,笑得狂野,他们在柔弱的女人身上发泄着……野兽一般的yù_wàng。
哭泣,惨叫,呻吟,哀求……广场上的女人、女孩子们在暴风骤雨中辗转。
最惨厉的呐喊是从篝火另一边、稍微小一点的火堆那边传来的。那里在发生什么?目光接触到那惨厉的情景,全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心也收紧了,眼睛也闭上。但那一切都看到了,挥之不去……
一根,两根,三根……一共是六根钉在地里的木桩,木桩上端还有横木,一个十字。强悍的男人把拼命反抗的女人推到十字边,架上去,狠狠地把娇弱的手腕按在横木上,然后用一把铁锤把削尖的木钉毫不留情地刺穿手腕……
鲜血,还有那能穿透耳膜的惨叫,那肢体剧烈的痉挛、抽搐,还有眼中凄绝的悲愤、痛苦、绝望、怨,都惊心动魄…先是手,双手。女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只剩下没有节奏的抽搐。然后是脚,毫不留情地,那些木钉刺穿了脚背。女人的双腿绷直了,身体剧烈地向前挺起来,再次发出凄绝、嘶哑的呼喊……
她们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残虐她们?难道是因为反抗?
一个美丽的女人变成一个恐怖的东西,只需要短短的瞬间。男人一边高声咒骂着打她,一边狠狠地对那些女人最柔弱的地方摧残着。他们抓她的rǔ_fáng,撕扯她的rǔ_tóu,用很粗的椅子腿往她的下体里塞,塞不进去就咒骂、殴打,直到把那四方的椅子腿硬塞进去,把她的下身插得鲜血淋漓……
空荡荡的五脏六腑在那瞬间猛烈地动荡了起来,似乎是在颠覆。胃里的东西猛烈地向咽喉翻涌过来,要吐!
他们似乎很满意,围在一旁的女人都笑。好象还不满意的样子,男人没有丝毫放过那个就要死了的女人的意思,魔爪把很好看的rǔ_fáng拉起来,就抓着rǔ_tóu,一直地拉着,好象要把rǔ_tóu整个拉下来。女人拼命地张大了嘴,眼睛也张到了最大,战栗着,看着自己胸前发生的事情,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那样的事情还是成为了现实,刀光一闪之后,被拉伸的rǔ_fáng成了一个喷血的窟窿……!
身边两个年轻的女孩子昏倒了,所有看到的人恐怕也都要昏倒了……押解的男人哄闹着,咒骂着,殴打着,这三十六个女人被驱赶着,推搡着,拉扯着,被逼到一堆篝火的旁边。那里的男人等待着,狂笑着,使劲地招手,有的迫不及待地过来,在赤裸的女人中间挑选着中意的目标。于是,战栗着的女人被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住,拖拽到篝火边。
有什么具体的感觉?不清楚。脑袋是恐怕的,所有的一切好象没有确切的含义,只有恐惧。恐惧使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消耗着最后的一点体温。好冷呀!也好疼!男人的手那么的粗糙而野蛮,他们的嘴里弥漫着酒、肉混杂的、难闻的气味,还有乱草一样的头发里散出来的汗臭,还有那钢针一般胡子,还有残缺的、带着血丝的牙……在这样的怀里,只有惊恐和厌恶。
奇怪的是,没有感到什么羞耻,也许整个广场的气氛已经把羞耻排挤到一个非常不重要的地位去了吧?也没有想到反抗,也许是太害怕了吧?全身的力气都在与恐惧抗争着,全身的颤抖在把力气消耗掉。
男人的手铁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