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夸我,就是我的朋友,别老那么矜持啊,没人会笑话咱们干的事,就是笑话
了又怎么着?希望得到你的支持,不写文章也没什么,当评论也双手欢迎!还真
就缺乏评论的!其他的兄们,咱们来了,咱们快乐了,咱们应该畅所欲言吧?
期待大家从沉默中走来,展示你们的风采,谁都有光彩照人的一面,就是看你们
想不想享受那轻松的欢乐时光。希望一个聚会,文字的聚会,思维的交流,经历
的展示,多美好!多痛快呀!
我得努力一点,虽然最近觉老不够睡的,不少人认为我肯定是老干少儿不宜
的事,以至于整天眼泡都是青的。我干什么他们也管不着吧?我高兴。我能做的
就是上班把自己手头的活干好,下班把自己的心给弄舒坦了,当然还有妻。今天
吃的格外好,刚从爸妈那儿回来,精神头格外的足,反正妻也不让我碰她,就坐
下来编故事。我打字快!)
话说杨康当了……(话说?怎么好象是评书?管那么多干吗!)……当了金
国的什么使来的?反正是给鞑子办事了,(我一想到沈阳是原来金国的地盘,就
来气。搞不好还是金兀猪、哈密吃的后代,心情就更恶劣了。
后来想明白了,都是祖国大家庭么,就别分的那么仔细了。)他大摇大摆地
带着一帮草包就跑太湖去了,(到杭州要走太湖?我真怀疑杨康的目的。)结果
就被以陆冠英为首的那帮朝廷不待见的土匪给得住了。说实话,对这出,我意见
大了,杨康那拨人怎么说也是正规军,当过兵的兄们都知道,正规军那装备和
训练是土匪、民兵不能比的,何况那时候金国的军队正经挺厉害的,不然宋朝就
那么废物点心了?我怀疑是金庸老先生民族思想在作怪呢。不管怎么着,杨康是
被得住了,而且给关在谁进去都迷路的归云庄里了,真没辙了。穆念慈是怎么知
道杨康给关起来的?也是个谜。不过不那么写,我这故事也没法编了。
穆念慈反正是终于见到了杨康。杨康被捆的象个粽子,因为他刚才表现的不
好,是很不好,引起了那个深藏不露的陆乘风的重视,陆乘风跟杨康的老师梅超
风可有仇。杨康还没弄明白这老头子跟梅老师有什么仇,就关这儿了,那憋屈就
甭提了,被绑的都麻爪儿了,这帮流氓,对小王爷也不知道客气点,这细皮嫩肉
的,经的住这么折腾吗?正恼火的时候,就看见穆念慈了,马上就怀疑穆念慈是
敌人派来使美人计的了,这归云庄简直就是迷宫,你怎么混进来的?不用说,肯
定是敌人领的路呗!
这丫头片子,她怎么和归云庄的人又勾搭上了?穆念慈可不知道杨康在想什
么,她看见杨康的眼睛一个劲地在自己的身上转,就误会了,心里琢磨着,这当
口你怎么还瞎琢磨的?咱们得赶紧跑,等出去了,还不是由得你?其实心里是很
高兴杨康能这么色眯眯地看自己的,女为悦己者容吗!当然,自从跟了杨康,那
眼神也的确可以唤起一些奇妙的情绪的,比如一个劲地痒痒。一方面心里痒痒的
难受,另外杨康手上那牛皮筋实在不容易对付,眼看着自己越使劲,那牛皮筋就
越往情郎的肉里扎,就心疼了,脑袋一个劲地冒汗。
这一冒汗可不得了啦,穆念慈不是有香味么,冒汗就使那香味更浓了。杨康
就受不了啦,看着眼前佳人如玉,香汗淋淋,暗香浅送,婀娜玲珑,在加上微微
敞开的领口处看到那娇嫩的一抹肌肤,杨康的jī_bā就硬了,琢磨着,不管你使什
么诡计,反正得让我痛快了,于是张嘴就咬住了穆念慈的一绺头发。穆念慈正忙
活着呢,给他这么一挑逗,心里自然就慌了,毕竟是初历风云,身子是想要的,
但是现在是在人家的地头上,随时有可能被捉奸在床的,这事让别人看见了是什
么光景?「别忙活了,就是解开了这牛皮筋,咱们也跑不出去。」
「那怎么办?」穆念慈是没意了。杨康见穆念慈是真的着急,自己原来的
怀疑也减轻了不少,但既然来了,总之是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念慈,我是不能
逃脱了,还不如你就自己走吧。」穆念慈就急哭了,梨花带雨,我见尤怜。「我
宁愿和你死在一起。」「那倒是不必的,我自然有脱身的法子。」「你怎么不早
说呢?」穆念慈破涕为笑了,有希望是美好的。「我现在也不说。」「为什么?」
「说了你就要离开我了,念慈,你知道我想的你好苦么?」杨康就开始展示自己
最温柔的一面了。
「在这个当口,你,你还想那个?」穆念慈低下头,伸手摆弄着自己的衣带,
她很知道杨康的意思,这意思使她脸红心跳,一阵害羞。「知道你会来救我,我
就在这里等你来。」
杨康凑过去在穆念慈的脖子上来回地蹭着,胡子没刮,摩擦在细嫩的肌肤上,
沙沙地响,他咬住穆念慈的耳垂,轻轻地含,慢慢地吮。穆念慈就忍不住了,
「你到底要怎样呢?」「我就是要你。」感到了杨康的热情,穆念慈觉得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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