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衣玉食日子,人懒了,心老了,要不是昨夜突然看到慕容雪航与六郎的房事,
她甚至都要忘记什么是情欲了,枯燥的生活都将她麻木了,猛然看到六郎那强壮
的男性象征,让她在震撼中从麻木堆里苏醒过来。
慕容雪航用手圈着她的柳腰,说:「小姑,把我的男人分给你好吗?我不想
看着你这样堕落下去。看着你像一朵无助的花儿一样,慢慢的枯萎,我的心里好
难受,你应该享受一下做女人的乐趣啊。」
慕容雨秋身子一颤,说道:「雪航不许胡说,你是不是疯了?居然要我做这
种事?我就是偷男人,也断然不会去抢你的心爱之人啊。」
慕容雪航悠然道:「可这是我和六郎都愿意的啊。我们都不愿意你一辈子都
埋没在沈家这一片苦水里,看着你苦苦的挣扎,我们于心不忍啊!小姑,你要是
真的幸福美满的话,我绝对不会向你提这种事情的,关键是你在这里根本就没有
幸福可言,那种只有婚姻却没有xìng_ài的日子,真不知道你是怎样熬过来的。」
慕容雨秋不说话,心中却是有了一些动摇,说实话,昨天晚上自从看了六郎
与慕容雪航的春宫之后,她的心就再也难以平静,尤其昨天晚上,竟是出气的心
潮澎湃,以至从来不曾自慰的她,也忍不住抚慰了自己一次。现在又听慕容雪航
提出这种荒唐的事情,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她内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幻想着六郎那
强壮的雄性器官身深入到自己的体内,那该是如何的美妙滋味呢?
都说只有男人才懂得意淫,可是女人若是联想翩翩的话,一样也会产生这种
出奇的效果,慕容雪航看着小姑出神的样子,猜想她一定是想入非非了,于是悄
悄地将手顺着她的裙中,顺着丝带摸了进去,带着一片潮湿退出来,不等慕容雨
秋恼怒,慕容雪航已经吃吃笑着跑开了,她跑到门口,猛然回过身来道:「小姑,
今天晚上,我就让六郎来陪你啊。」
六郎在岳明明的房间,将岳明明与沈慈一箭双雕,情窦初开的沈慈和春心盛
开的岳明明让六郎得到了非比常的满足。回来后,慕容雪航将这件事情告诉六
郎后,六郎高兴地说:「我说如何,我就猜到你小姑早就耐不住空房寂寞,马上
就要红杏出墙了,嘻嘻我这就去找她。」
慕容雪航急忙拦住道:「我小姑真不是那中水性杨花之人,她分明是中了你
的诡计,现在还是大白天,她会不好意思的,我都和她说过了,你晚上再去吧,
保准她不会反抗,顺道将我们取临州的意图说给她,让她帮我们想个办法。」
六郎点头,又问:「刚才你没有和小姑说,我们已经有了取临州城的意思?」
慕容雪航道:「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吗,她现在还是沈天豪的女人,等你把她
变成杨门女将,再说这件事,她才会鼎力相助的。」
六郎嘿嘿一笑,抱住慕容雪航绵软的柳腰,道:「航姐姐,这一次又是你的
功劳啊!」
慕容雪航苦笑道:「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告诉我,沈慈哪儿进展得怎样了?」
六郎笑道:「你猜猜?」
慕容雪航道:「明明有没有答应帮你的忙?」
六郎呵呵笑道:「这件事情何须明明帮忙?那个沈慈小表妹早就暗恋上我了,
六爷出马就是马到成功,话说回来,沈慈小表妹的小宝贝可真是妙哉!六爷我历
经众多的处子,可从来没有向她那样窄小的,费了我好大力气,才帮她完成kāi_bāo。
也不知道她的母亲林夫人的密处是不是也是这样可人?」
慕容雪航在他胸口擂了一拳,道:「你这个小sè_láng,偷吃了人家的女儿和媳
妇,还想把婆婆也拉下水啊?」
六郎无辜的道:「林夫人可是至关重要的,临州城的兵权几乎全在她手中,
我要是征服了她的话,这临州城岂不是搓手可得?」
慕容雪航哼道:「有些痴人说梦,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征服她,林夫人可是个
贤淑的贞洁烈女,况且人家有丈夫有子女,很困难的。」
六郎搂着慕容雪航柔声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我就不信她没有弱
点。」
当天晚上,慕容雪航引领六郎来到慕容雨秋的房门前,道:「六郎,你自己
去吧。」
六郎低声道:「航姐姐,一起来不好吗?」
慕容雪航道:「小姑生性羞涩,我去了反而不好,你先将她征服,以后我们
有的时间。」
六郎想想也对,于是迈着四方步,溜达进来。刚刚泡过温水浴的慕容雨秋,
一身洁白的内衣,坐在梳妆台前,正自梳理着自己如云的秀发,看到六郎进来,
心中一阵紧张,羞意从脸上直接反射出来。六郎躬身一礼,道:「小姑安好,六
郎来看你来了。」
慕容雨秋忙道:「六郎啊,你……请坐吧!」
六郎不说话,微笑着走过来,站到慕容雨秋身后,看着她纤秀的身躯,嗅着
她芬芳的发香,悠然说道:「小姑,这一次,是我来求你的。」
慕容雨秋愣道:「你求我作甚?」
六郎正义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