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经常委托雪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
雷雨天气,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几年下
来日复一日的肌肤相亲,让雪航还没有意识到六郎已经长大成人,在她眼睛里六
郎还是三四年前的六郎。
可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避
讳,就高兴的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一些便宜哩。五
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还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搭档,所以丫鬟并
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雪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
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去。」说罢上美目,进入睡眠状态。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半裸的身体,只感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
弦,本想多捞一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
能够紧紧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马上行军,
早已有了困意,不大工夫就美滋滋进入梦乡。
六郎不用考虑外边的复杂情况,雪航却是没有完全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
雪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子,接着一个翻身,把一
只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雪航心中好笑,仔细回忆了一下,却不知道六郎刚
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那只手臂,紧紧地压覆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好难
为情啊!哎!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今天一整天的劳累,雪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
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了雪航的
束胸里面,直接抓住了束胸里面的肉团。雪航再也无法容忍,要知道自己的胸前
圣地,除了丈夫还从未让其他人碰过。于是轻轻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
去。
却不成想,六郎有意还是无意,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她的玉背,手倒
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边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
雪航一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雪航突然意识到这是小叔的那
个东西。想必定是因为中午偷窥了嫂嫂们的春色,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
种样,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的伸手过去,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
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春梦正浓,自然的觉醒,雪航惊慌失措的松开手中的东西,满面羞红的
不知道说什么好,借着月光,六郎看到自己的英雄不知啥时候从裤脚里跑出来,
还大睁着独目冲着大嫂示威,六郎马上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这种尴
尬,必须要打破,否则大嫂定会误会自己轻薄了她。于是六郎用一个惊吓过度的
表情,一下子扎到大嫂怀里,呜呜的哭诉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雪航也只好将错就错,轻轻搂住六郎说:「六郎不怕,我在这里。」说话间,
竟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六郎已经长大了,自己今后千万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对待
他了,记得去年的时候,还给他洗澡呢,那时候还真没有太在意,自己洗完澡,
还让六郎跟自己一张床上睡呢。居然变化这样大?……看来以后必须要注意了。」
六郎现在处于清醒状态,必须要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一下圆谎,于是他说自
己刚才睡觉时梦见一只那么长,那么粗的大水蛇,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咬了自己下
面一口,还拼命的追自己。说完六郎眯着眼看大嫂的表情。但见大嫂扑哧一笑,
说:「是在做梦啊,又不是真的咬到了你,都这么大了,还给我撒娇。」六郎却
认真起来,眉头一皱说:「真的被咬到了,现在还疼着哩。」说着自己低头看了
一下,带着哭腔说:「都肿了啊!」然后就把那独龙给大嫂看。
雪航红着脸,看着六郎硬大的英雄,说:「没事的,过会儿它自己就好了。」
六郎却说:「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那大蛇会不会有毒?我会不会死啊?」
雪航心中暗笑六郎的不屑人事。可是这种事当嫂子的又不好教导他,真是难
办啊!只好对六郎说:「没有事的,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六郎眼珠一转,暗下里使坏说:「可是我还是不放心,觉得那儿格外不舒服?
大嫂帮我揉揉吧!」
雪航心道:「那哪能行啊,那东西越揉肿的还不越厉害,小叔怎么什么也不
懂啊?这可怎么办?」她涨红着脸,不知道该怎样回绝六郎。六郎厚着脸皮抓住
大嫂的手按了上去,嬉笑着说:「还吹牛说是神医的徒哩,被蛇咬了都不
会治吗?」
雪航竟中了六郎的圈套,双颊羞红着闭上眼睛,安慰六郎说:「再睡一会儿,
它自然就好了。」见大嫂含羞默许,六郎兴奋之下,一股脏东西打湿了大嫂的手
掌……正这时侯外边一阵大乱,伴着哭喊声和沙宝飞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
对狗男女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