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深,才想再对她粗暴的吼出自己的满腔怒气时,她却用着埋怨的语气叨念着他,
让他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能愣愣的看着她。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凶?呜……」看到他那副凶神恶霸的模样,让她更是
觉得委屈,「人家、人家又没做错什么,难道……人家就不能哭吗?你好坏……
把人家欺负得那么痛,人家都没怪你,你、你还凶人家!」刑帝被她一堆的人家
用语给弄得一愣一愣的,她、她真的是个见习修女吗?那种娇嗲的声音和妩媚的
神态宛如一个具备最佳条件的情妇人选,可是她却浑然不知,还用着这么魅惑人
心、酥人骨头的撒娇声音对他抱怨着,让他的心都软了下来,怒气也几乎全消失
了。
「你……就是在哭这个?」不会吧?他刚才想了那么多,就是没想到这一点,
她到底有没有脑筋啊?她不是应该哀悼她的第一次被他夺走,并向他狮子大开口
的吗?
桑彤雪娇滴滴的对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人家最怕痛了,那么痛当然就哭
了嘛;而且,人家会哭那么久,还有一个最丢人的理由。」「什么理由?」「就
是、就是人家……人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耶?呜……」她好可怜喔!竟然连
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和他不但抱过,也亲过了,却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这不是
要笑死人了吗?
刑帝一愣,随即大笑出声。这小妮子真是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而且有趣得
紧,该在乎的她不计较,反倒想着他的名字;不过,也对啦,他确实还没告诉她
自己的名字呢!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这可是第一次有女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与身
分地位就和他上床,和那些怀着目的与他在一起的女人一比,她在他心底的地位
又胜出一些。
「刑帝!」他报上自己的名字,一点都不在意她会有什么反应。虽然他十分
清楚自己的大名在上流会与时尚圈里有多响亮,可是他一点都不寄望这小妮子
会有所耳闻,毕竟以她足不出户,镇日窝在修道院里来看,想要知道,也不一定
有那个资讯呢!
「喔。」果然她的反应是淡然的,反而对他本人来得有兴趣些。「那……你
该不会只是经营这种行业吧?」「怎么?」他微一挑眉,带着兴味的表情睨着她。
「做这种行业见不得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啦!」这下子她的秀眉可拧得紧了,
要她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毕竟做这种行业好像并不是真的很好,可是他又不偷
不抢的,也是你情我愿的生意,要她说出不好之处,好像也很难耶!
何况,她这次是来劝他的,怎么会劝着、劝着,就把自己劝给了他呢?一想
到这里,她才隐约感到不对劲,倏地睁大眼睛,惊恐的瞪着他,然后猛地跳了起
来,用颤抖的手指着他,还结巴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我
怎么?」她干嘛一副见鬼的模样,死瞪着他不放,而且眼底还有着莫名的指责与
怨气,他不解的看着她。
「你……我、我……」看她在那里你呀我的,依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刑帝忍不住对她低斥道:「如果你再不好好的说,那我可是要走了。」时间晚了,
他从没在这里待这么久过,也该出去看看下面的情况如何了。再说这里竟会让她
这么轻易的溜进来,看来,他们俱乐部的保全系统实在需要好好的调整一番了。
看刑帝转身欲走,桑彤雪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袖子,急急的对他喊道:「你等
一下!你都还没给人家负责任,就想偷偷溜走啊!」负责任?乍听到这三个字,
刑帝一时回不过神来,接着他的嘴角开始浮现一抹阴冷狠绝的笑意,怎么?她就
这么迟钝的现在才想起应该要他负责是吗?原来,她也和别的女人一样,那他到
底在期望些什么呢?
「那我可以请问你,你想要我对你负什么责任?」根本不愿转头去看她,免
得自己因为一时气愤而将她给掐死,他只是冷冷的质问她,根本就没注意到他因
为她和别的女人一样的态度而感到生气,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为什么他会如此在意她的想法和行为呢?对他而言,女人不过是个玩具罢了!
就连她,这么特殊又天真的小女人,也不过是因为他想换换口味而已,又何须太
在意她是不是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
可是他心底不断窜起的怒气就是无法平抚,她凭什么如此影响他的心绪?
「你害人家不能当修女了啦。噢!天啊,人家犯罪了!不管,你要给人家负
责任,你给人家过来啦!」桑彤雪拉扯着刑帝,硬将他拉到窗台边,然后突然朝
着外面的方向跪了下来,并示意他也要照着做。
刑帝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望着她这种白癡的行径,而她还十分坚决的把他给
拉了下来,跪在她的身旁,他都不知道,她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了?害他
一时失神,才会让她得逞。
「搞什么……」她究竟想干什么?不是要他负责吗?为什么现在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