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yīn_jīng挺硬着贴紧妈妈的背部,一下下模拟chōu_chā的动作。
征服的感觉再次占据我的身心,我和妈妈接的嘴中「恩恩」
地发出两声,然后把妈妈压下,让她双手撑地,我骑坐其上,双腿夹紧妈妈
的细腰,抬手取下洒水头,一边前后纵动屁股一边稍微侧身把洒水头对着妈妈弹
性肉感的臀部和yīn_bù洒温水,妈妈忍不住水柱抚摩,小声地呻吟几下,屁股带着
身躯发出微小前后抖动,好象后面有chōu_chā时产生的推力一样。
我另一只手也搭到妈妈臀部捏抓,用力拍打一下就「啪」
地清脆摄魂般响起,妈妈也会发出「啊」
的呻吟,我像一个勇勐的骑士鞭策着跨下一匹漂亮的母马,奔驰在无边无际
神秘的大草原。
「驾」,我失神中喊出这个字符,跨下的妈妈又扑哧地笑了,她说:「你还
真当自己骑在马上啊,你的代入感使你投入得可做一演员了。」
我说:「我就是在骑妈啊,骑自己的妈妈!哈哈。」
说完我两腿一夹,啪一下打在妈妈屁股,又喊一声「驾」!妈妈脸顿时红了
不少:「坏小子,你爸可没你那么不正经!」
「就是因为他太正经,才不懂欣赏妈妈。也正因为这样妈妈才会选择他,不
是吗?」
「你爸是有才华的男人,我看重的是他的才能和负责任。」
「屁,我爸要懂得责任就不会21岁让17岁的少女怀孕了!」
「你别说你爸啊,他给我们家奉献多少,没点良心你。」
爸爸和妈妈是同村一起长大的,爸爸从小失去母亲,他比妈妈大两岁,晚读
书三年多,刚好和妈妈同级。
艰苦的环境使他早早承担家庭的重担,每天天不亮起来给妹做饭,然后喂
卧病的父亲,洗刷好,才。
妈妈自小就是善良敏感的女孩,她见爸爸的刻苦常帮他补拉下的功课。
二人慢慢培养了深厚感情,从小学、初中到大学都是同校,自然谈起恋爱。
妈妈17岁的时候,他们在村中那头大玉兰树下发生了关系,怀上了我。
为此外公第一次狠狠打了妈妈一顿,爸爸上门也经常被外公追着打。
可农村人观念传统,既然发生了他们也只好默默承认,私下同意让他们登记
结婚,酒席也没摆。
妈妈为此休学两年,生下我修养一段时间再去求学当然考的是爸爸所在
学校。
他们在校外租房,平时上课常留我一个人在宿舍。
妈妈心疼我,常逃课跑回来给我喂奶,那时我哭的紫红小嘴总是狠狠地吮吸
,就像在表达不满。
妈妈曾开玩笑说我小时侯好象一头小饿狼,见到妈妈就摸她的胸部,饥渴地
摸rǔ_fáng,勐地吸咬rǔ_tóu,疼得妈妈好几次差点掉下眼泪呢!虽照顾我让她分心
不少,可她的功课从来没落下,这大概是遗传了外婆的聪慧和美丽吧。
妈妈和爸爸的往事经常让我不知道为什么醋意呛鼻,我会奇怪地想,便宜我
爸了。
邻居那个小痞子的一句话再次涌上我心头:你爸肯定爽死了!「妈,你喜欢
玉兰花,是因为你少女时代玉兰树下的美好记忆吧。」
「打你了,不许拿妈妈来开玩笑!」
妈妈有点娇柔地说。
我的yīn_jīng再次充分硬起来,醋意和独自占有的心理令我顶住妈妈的背,用力
擦插。
「哼,妈,爸这小滑头吃了天鹅肉,你还帮他歪曲正义。爷爷当年那皮鞭没
打够你,我现在就代表爷爷再次惩罚你」
说着啪啪往妈妈屁股拍打三四下,我的举动让妈妈哧哧地笑起来。
我说:不许笑,认真点!妈妈看我故作严肃的样子,抿笑一下嘴配我的动
作说:我不敢了,大哥你打轻点,行吗?我放下洒水头让它滑在浴缸中央,恰好
对着妈妈的小腹和会yīn_bù向上喷洒。
妈妈恩啊地叫了声,我摸着她的丰润臀部让她绕水柱轻轻转动腰身,妈妈给
这充分的刺激很快吊起情绪,yīn_dào内部也湿润起来。
解放了双手,我的动作方便多了,我拉下架子上的一条毛巾缠绕住妈妈颈脖
,伏在她耳旁喘气,气流使妈妈痕痒的发出弱小呻吟,「妈,你是我的女人,除
了我谁都不能恣意摸捏你的身体!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爸是流氓!」
也许是异样的话和下体水柱的不断刺激,妈妈并没像以前那样对我无理的话
反驳,反倒迎我的侵犯,因为情欲高涨让我们疯狂,忘记一切地需求着对方。
我坐直夹紧妈妈,提拉着妈妈颈部的毛巾,先微抬起屁股再坐上妈妈的腰背
,或用力用yīn_jīng挑刺妈妈的平滑嵴椎处小凹痕,gāo_wán一次次压粘妈妈的ròu_tǐ,妈
妈绕水柱扭动的屁股又令gāo_wán左右摩擦,我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里摩擦一
样。
全身的战栗、快感和我的重量使妈妈软绵地趴下身用手肘支撑身体,她不时
压低或抬高屁股以调节水柱对小腹yīn_bù的刺激力度,我跨坐上面完全有种骑马奔
跑在草原时的上下起伏感觉。
我想,要是此时我手中有鞭子,我会毫不犹疑把它鞭鞑在妈妈肉感的臀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