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薛二拿我女人开玩笑,我没有剐了他的舌头下酒,便是莫大恩情了。”年少心老的陈余微垂眼帘,抚摸着腰间的蜀道。
“那师叔,请赐教罢!”
薛煊总算败给了既不要面子也不讲道理的年轻师叔,一方面是师门长辈,一方面是养育自己的亲人后辈,薛煊心中暗叹,点到即止,让这位年龄可以称自己叔叔的师叔出口恶气,自己丢些面子无所谓。
人家毕竟是知秋剑叶秋的亲传弟子。
自己只不过是一介内门弟子,有啥丢人的?
只是陈余拔剑的一瞬,这位在剑道上浸淫十余年的剑客终于恢复了那种一剑在手,天下任我逍遥游的气魄。
薛煊大惊,旋即战意不断涌起,本想要两不负的他大笑一声,道:“看来是要打上一场过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