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把手,弯着腰,用侧面一阵阵的撞击着玻璃。
「咚……咚……咚……咚……」
汗水在我的肩膀,腹部,大腿间,跟脚板上聚集着,我的身体开始在地面上
打滑,脖子几乎酸疼的抬不起来。
我无力的看着客厅、餐厅还有卧室的门,几乎要哭了出来。
我到处觅严海的身影,他究竟去了哪里呢?当我绝望的垂头痛哭的时候,
玻璃外传来了阵阵敲击声。
我好似看到希望的一抬头,我发现是严海。
我努力的抬着头,眼睛盯着他,不断呜咽的,我企望他能看到我的悔过,我
满脸涕泪横流,头发更是乱成一团,浓浓的燃气味让我无力又恐惧。
只见严海蹲了下来,我听见他说着什么,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听清,我感觉头
无比的沉重,眼皮十分的沉重。
耳畔仍旧是那声轰鸣的「嗡……嗡……」
我实在支撑不住了,头重重的垂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我梦见有个男人拉着我的手走在阳光明媚的路上,他的背影对着我,但是我
感觉他应该是乔威,他似乎在跟我说话,但是我听不清。
但是我看着他帅气的短发,快阔的肩膀,还有那壮实的臂膀,我不禁想要依
偎在他怀里,我感觉我太幸福了。
他转过身来,满怀笑容的,真的他笑起来真好看,洁白的牙齿,迷人的眼眸
闪着光彩。
我突然间想去伸手抱他,可是双手一动不动,我勐地睁开眼,原来是严海,
他笑着看着我,而那种笑,更是透露出一种诡异。
我躺在我自己卧室的床上,他用沙发巾扯下来的布条将我的四支死死的绑在
了床上,我成了一个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他的手里拿着打火机和蜡烛,他见我醒了,他点起了蜡烛,爬上了床:「你
这sāo_huò,没好好折腾折腾你就让你死了,多便宜你!你说我是先烧你的骚逼,还
是先烧你的骚奶子呢?」
我见到此番情景,想来这是不服软不行了:「严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好改啊!」
「我估计你是改不了你这骚性格吧,要不要我再找来几个壮汉把你操一番?
」
他试探性的问问。
「你在说什么呢?我是你的人,我怎么能跟别人做爱呢!」
听我说这样的话他更是火大,说着就将融化的蜡油倾倒在我的腹部下侧。
我疼的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可是我的腿被绑住了,我只得挣扎着侧着身。
见我痛哭的样子,他更是高兴,他顺着yīn_máo处不断地滴下蜡油,每滴一次,
我总是颤抖挣扎一次,慢慢的,我yīn_máo那一片都被满满的滴满了。
他顺着yīn_máo下,滴道了我的yīn_dì处,我更是疼痛的要将腰弯起。
「哈哈哈,小骚逼,你当时爽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他停止了滴蜡油,而是将蜡烛放在了我yīn_máo处,忽地,我闻到一股毛发烧焦
的味道。
他竟然在燎我的yīn_máo,我感觉一阵火烤刺激着我的xiǎo_xué。
「没想到小骚逼开始有反应了,被这样折磨还能骚的起来真是不容易啊!」
说着他拿着一支未点燃的蜡烛,插入了我的xiǎo_xué。
我努力的挣扎,结果他一个大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
我被打得生疼停止了挣扎。
他插了一半便松手了,见蜡烛稳稳的插着便说:「果然这小骚逼还能夹住蜡
烛,够紧致的,可惜被gǒu_cāo过了,可惜啊!!可惜啊!!」
只听他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难受的再次流出了泪水,乞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这样,求求你
!!」
「要我放了你可以,你接下来必须都听我的!」
我泪眼稀疏的看着他:「那你能不能帮我松绑,我会好好服侍你的,好吗?
」
我心想这时候不得不服软了,先松了绑再从长计议。
他犹豫了一会儿,便将我的四肢松绑了。
我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无论如何要平安的逃脱出去!如今之计,只能
先将他喂饱了再说。
「请问人有何吩咐?」
我跪在床头,双手撑在床沿上,做猫咪状地说。
他一下子将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他脱下了他的运动外裤,露出他的紧身白
色内裤,他指着自己的jī_ba处,说:「给我全部舔,舔到我高兴为止!」
我爬过去一口隔着内裤含住那未勃起的jī_ba,他的jī_ba也是很大,虽未勃起
,也是一口含不住的。
我舔着他的guī_tóu,感觉到内裤上毛毛的涩涩的,然而这样几下舔了之后,他
的jī_ba渐渐勃起了,我开始用双唇撸着,只见jī_ba迅速勃起,不一会儿就顶到了
内裤的上边缘,撑的内裤成一个小帐篷状。
我用牙齿拉开他的内裤腰带,一条巨大如香肠的jī_ba一下子弹了出来,一直
伸到肚脐处。
我舔着伸出来的guī_tóu,只见他舒服的长呻吟一声,我又不断套弄舔食,不一
会儿就感觉他的jī_ba肿胀不已,前列腺液不断地分泌出来,发着澹澹的腥臭味。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