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安雪宁兴致很不错,笑眯眯地问道:“老公,今晚是几点的飞机?小仙姐已经帮我们办好护照,不过我们三个都没出过国,尤其是我姐她们,连远门都没出过两趟,到那边不会说英语,会不会被人笑话?”
“不会说英语没关系,只要有英镑就好,当然美金更受欢迎。”
张东轻佻地吹了一下口哨,打开笔记型电脑查看行程。
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张东也没出过国,为了不出糗,还是得事先准备好该做的功课。
班机是凌晨起飞,所以晚饭很重要。
过年时没有多少店家营业,即使有也几乎是客满,服务态度差一些也就算了,往往贵又难吃。在市里住的时候,张东经常去的一家粥店就是这样,不但不好吃,分量少,价钱又贵,还得等半天,什么好心情都给磨光。
吃完饭后,张东等人在市区逛了一下,买了一些东西后,就直接赶往机场。
一路上的话题很轻松,幼丹母女俩拿着手机查着关于马尔地夫的资料,第一次出国,她们很紧张,想提前多做一些功课。
张东则和安雪宁热烈讨论马尔地夫有什么美食、有什么必须玩的娱乐项目,虽然偶尔亲几下,不过还算正经,最起码张东还没兴致大发拉着她来个车震,因为前几天又悄悄和徐含兰车震过一次。
不过张东觉得车里的空间太小,偶尔玩一玩就算了,人多的话,还是宽敞的大床玩起来舒服。
车震就是环境比较刺激,不过偷偷摸摸的放不太开,有时候感觉不够爽,所以张东还是觉得在床上比较舒服。当然,偶尔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玩一玩,机缘巧合之下来个干柴烈火也不错,毕竟车震也有比较独特的玩法。
不过现在张东没有这个心思,反正都是嘴边的肉,就不心急,多调调情总比匆忙来个车震重要。
张东犯濑的时候往往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能打情骂俏,也能说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时候也会做些浪漫的事让人感动。不过相对的,色心一起,不管什么地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按林燕的话说,张东这是典型的静如瘫痪,动如癫痫,兽性大发的话就是qín_shòu不如,就像发了春的公狗般拦都拦不住,而懒的时候就是八匹骆驼都拉不动。随时随地发情的状态比较少,不过通常在这种状态下都会在盘算坏主意。
此时张东就是处于懒的状态中,当然也是为了接下来香艳的行程养精蓄锐,与安雪宁等女培养感情。
一路上,张东都在陪安雪宁等女说笑,轻松随和的态度让幼丹母女俩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间连幼丹都会说几句玩笑话。当然,这也得益于这段时间张东经常和幼丹传讯息聊天,促进感情。
一开始幼丹感到羞怯,几乎没说什么话,不过在张东的调戏下,话多了起来,潜移默化间,两人之间的关系亲近许多,更何况她早有心理准备,又见识过那个yín_dàng的夜晚,加上知道她妈妈和阿姨都喜欢上张东,对张东也有了好奇心。
女孩子一但有了好奇心就是最好的开始,起码幼丹现在的态度不像一开始破罐子破摔般麻木,而是在不安中多了一些紊乱的心动。
幼丹态度的转变和娇羞的模样让张东更是兴奋,一路上精神十足,不停说着黄色笑话,逗得幼丹等女咯咯直笑,又不忘矜持的抛来一个个妩媚的白眼。
在机场等候是件让人心烦的事,尤其吐血的是飞机误点两个小时,虽然有贵宾通道可以提前登机,不过上飞机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安雪宁还好,之前过惯夜生活,虽然后来因为要保养皮肤比较少熬夜,不过毕竟习惯熬夜,还有些精神,但生活一向规律的幼丹母女俩则已经呵欠连天,不过她们一上飞机还是忍不住四下打量。
张东订的是头等舱,在这个旅游旺季,机票能改签已经不错,有头等舱坐更是个惊喜,最起码环境舒适,不用挤经济舱,空气流通加上活动空间大,会舒服许多。
飞机起飞和降落的过程是最痛苦的,气压和缺氧感觉最折磨人,有些人若无其事,不过一小部分人会特别不适应。
张东最不喜欢的交通工具就是飞机,倒不是会晕机,只是每次坐的时候耳膜都会痛、胸口发闷、头晕恶心,尤其是在起飞降落的过程中,耳膜痛得几乎被撕裂般,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因此飞机一起飞,张东就咬着橄榄、闭上眼睛休息,因为身体不舒服,连聊天的兴致也没有,更何况深更半夜,即使也习惯熬夜,不过难免有些困。
虽然头等舱舒服,还有三个美女包围,不过张东连一点遐想都没有。
车震还可以,来个飞机震就不切实际,那些说在飞机上做爱的都是扯蛋,除非是偷偷摸摸去厕所,而且时间还不能长,除此之外,在座位上就乱来的全是骗人的。
经济舱一般是一排座位挤三个人,即使飞行过程中会有一段关灯时间,但走道上总有人来来回回,而且坐飞机的人即使闭着眼睛,但没几个睡得沉,除非想现场表演活春宫,否则根本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下偷情。
而头等舱看似宽敞一些,人也相对少一些,似乎天时地利,有足够空间可以乱来,但事实证明那全是幻想,因为空姐一直在这边,其他机组人员不管去厕所还是去哪里都会经过,除非他们都瞎了,否则就算亲个嘴也会被人现场直播,还在座位上做爱?根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