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住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gāng_mén里去,前后动作,
然后嘟嘟囔囔象念经似的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粗啊小母狗
不行了小逼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人满意为止。「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头。被lún_jiān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
的院子,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赤条条地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
只这几米路我的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
脚掌更是扎满了草根木刺和小碎石块。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人对士兵们做了一点约束,每晚上安
排二十来个人,一个人做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
回地轮过四遍。人没有管他的贴身保镖,他们白天在别墅里照样一直做到心满
意足为止。
才到了大概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chōu_chā着的yīn_jīng就已经毫不在乎。我在床
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
滑下去。谁想要gāng_jiāo,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比划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
的姿势;要kǒu_jiāo我就爬上去把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
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泻做比较。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羞怯,曾
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跟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
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
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
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
疼得清醒回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用嘴吸吮,但
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里做。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人在营地里
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yīn_dào和gāng_mén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
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
光是从没听过、从没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种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
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shè_jīng,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
便挤裂了周围的一圈肌肉。我真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小地方,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的样子。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
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一样。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
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
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的在地上滚,恐怕早
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了一摊脓血。
距离我人家的别墅十多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
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
里面住着我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人出钱建的学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
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人。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
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做小生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
的贸易集市。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luǒ_tǐ的我直接推下地去。休息
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
上面写着:「我是女w,我是母狗」。
w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
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做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
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
这个女人是w三支队司令的姘头,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里
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干站住,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要折磨女人,扎
她的rǔ_fáng是免不了的,扎女人的rǔ_fáng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姑娘的rǔ_tóu太敏
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