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吃地笑起来:“急色猴,连女人的裤子都不会解。”随后自己解开了。
两个人很快来到了床上,我飞速地脱掉了衣服,一下子将屏姨扑到了身下,嘴唇早就找到了她的嘴唇,拼命地吻起来。屏姨很陶醉于我这种近乎粗野的索吻方式,我一找到她的舌头,她就浑身瘫软,两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背部,两条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勾起缠到我的腰间。我们象恋人一般吻了一会儿,她的眼睛水汪汪的,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我说:“屏姨,今天我们换一个花样好吗?”
屏姨看着我说:“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随你,不过要快一点。”看来她还是有点担心汪雨会回来。
我继续挑逗道:“屏姨,你要教我,我可不太会啊。”
屏姨在我身下娇躯乱颤,气得笑起来,“你还不会,我都快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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