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qíng_sè短篇 神裔 第二章 之一
qíng_sè短篇 神裔 第二章 之二
在早期，众神尚与人族有所接触，混沌不清的年代。
某帝国公主。为平息海之怒，被绑在海中巨石之上，準备献祭给大海。
此时有神人勇士乘飞马而来。手提丑恶蛇髮之首，石化了海怪，砍断捆绑公主的链子，救起了公主。……后来公主嫁给了勇士，两人成为一国之帝与后。
「他们就是我的曾祖父母。」乌萨正色说。
「……半神英雄柏木修斯与安杜拉美达公主？」未华问。
「你知道？」乌萨抬起一边眉毛。
谁不知道啊？希腊神话中大名顶顶的英仙座与仙女座哩！「他们很有名。」未华只能这幺回答，然后继续听乌萨讲故事。
你既然听过，知道曾祖父是半神……或至少传说如此。据说他身上流的是主神宙斯的血缘。我从未见过他们，但至少我身上的神血是确实的，也只能相信小时母亲对我讲的故事。
在我长大后……还挺年轻吧那时？正好旅经南部，在当地听到了些奇怪的传闻。
当地有着神祕的”祭族”。据说也是神之后人，但并不如我般血缘浓厚，可能传承太多代而淡了罢？之所以称作祭族，自是一群专门祭祠神祉，听从神明指示的族群。但这理应为神僕的族人，不知怎幺触怒了自己伺奉的神。神明有言将降罪于他们，并且灭绝之。
我赶到之时，帝国军正奉神之令，追杀着这群族民。
一时心慈，我联合祭族内的长老，歼灭了第一波来讨的帝国军。甚在后头不敌临危之际，尝试运起神力，将全族移至遥远的东方岛国。
那就是这里了！从未行如此荒唐之事，成与不成当时我心中也没底，但情况紧急我也只能如此了。简直如同奇蹟显现般地，转移竟一举成功！累是累，我整个身子都要散架般，但很值得。族民自是大喜过望，在陌生的土地安生立命，并奉我为护佑之神，连开了数日庆典。虽累，但见众人的笑脸，我以为是值得的。
「……却只是骗局而已。」乌萨瞪大眼粗声地说，四周光影随着晃动几番，似有阴风鬼影。石壁非常配合的暗了下来，惨淡淡的鬼蓝。
原想事情已毕，该是离开之时。却从祭族口中得知，族里竟藏了威力十足的神器！就是丈着神器，长老们才有能力与帝国军周旋。更令人讶异的是，那竟是与我有关联之物！
猜到了吧？正是这把神链！当初将她绑在海中大石的链子，那个囚困之物！实话说我想不透，此物为何会是神器？母亲说故事时从未提及……是因曾祖母实际为神之后代？长期收藏浸染的结果？还是因吸收了海怪的血液之故？想不明白，好奇心自是更重了。祭族他们愿意将神器献予我，无论收不收，我总该去看看。于是就随着长老们进入地下。
当我察看神链之时，他们发难了！操控神链囚禁了我。强锁了我的身！又……将我封印在地下。趁我虚弱不勘，不断的抽取我的神力……。果真是神器无误！不然怎有能力困住我这个半神？
乌萨说不下去了。即使是久远之事，回想仍是令他难过非常。
恍乎中……未华似是看到了当初的影象！乌萨看起来很年轻，薄薄的鬍青与短捲髪，刚健的身子充满健康利落的劲头！与现在肉壮的外型不同。当时的他是精壮的，看得见明确的线条，肌肉壁垒分明地架在身上。神情是锐利的，眉目间甚而有些狠厉的味道！生人勿近的感受。他穿着类似雅典时代的衣装，简单的米黄布条加上金属腰带随意地包果身子。
他随着一名持火把的老者走入地底深处。蹲在地上，伸手触碰那离地半尺浮空的怪异银链。本该是无主之物，在眼前突然活了起来！张牙舞爪地缠绕上他的身体，贯串了乌萨的身体！封锁……囚困……再大的神力皆无所作为，那份惊恐愤怒与无力浮现在他年轻的脸上。接着……，像是印証前几日未华亲见的残忍似的，锁链毫不客气地快速往胸口贯入。同样的如活鱼般的抖动，将那剧烈跳动的心脏硬扯了出来！不同的是，影象中的乌萨并非神魂所聚，是活生生的ròu_tǐ！会受伤会流血的！……血液因而溅洒的到处都是……年轻的乌萨痛苦地发出数声绝命的惊叫，昏死了过去。而老者无视大量的血腥，竟将串着链的心脏收入準备好的麻袋之中。他指沾心血，凌空画起了咒阵，画面就此模糊……
观看途中，未华无声的泪崩了。呆愣的脸上弯延着两道清流。虽在现实未华仅是呆了半秒，先是洒下泪来，而后掩面哭了起来。
就算是不致丧命，也不能这样，不该是这样
乌萨错厄了。怎幺突然哭了起来？他已尽量轻描淡写……不该至于这样？
未华忍不住：「你……什幺都没有做啊，甚而还帮了他们！他为什幺如此狠心！」
乌萨听到如此强烈的话语，实实地站在自己这方的。他不禁心头一热，暖呼呼的。可想到从前之事，他变的有些恾然。他的眼神飘向远方，慢慢出口：「若我说……其实是我的错呢？是我害了他们非得如此的呢？」
未华摇头拚命的否定。怎幺可能有这种事？被害的这幺惨，却是自己的错？
乌萨的声音像不是从他口中所出，空荡荡的「年轻的我就是力量强了，目中无人，凡事只顾前因不计后果的……我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