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龙将乔秋蓉拖到了张重华身前,松开了皮带,乔秋蓉双手抓着脖子用力
喘着气。
方玉龙抓住了她的头发说道:「刚才是不是你儿子肏得你很爽,所以你舍不
得杀他?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杀了他,要么我和你儿媳妇杀了你和你丈夫
,我想你儿媳妇一定很乐意你选第二个的方桉的,就像刚才你们一家三口都想她
死一样,现在她一定很想你们三个都死掉。」
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用皮带在美妇人丰满的臀瓣上抽了一下,在女人的臀
瓣上留下一道浅红色的血痕。
谷雨被男人拉到了乔秋蓉的身边,她和乔秋蓉一样能小步移动,但双手被绑
着,不能完全自由活动。
「你是多么的年轻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不肯动手,那你就下
手,把你婆婆一起杀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没人知道你曾经
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两刀。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美少妇裸露的身体,晃动的皮带轻轻抽打在
女人的臀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妇,如果她不听话,下场会跟张重华一样。
乔秋蓉站在儿子跟前,儿子的睡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但儿子还清醒
着,正用无助和悲伤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办?是亲手杀了儿子,还是让黑衣男人杀了她和老公还有儿子?匕首正
插在儿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乔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
,也不可能斗得过黑衣男人,那样她和她丈夫都必死无疑。
「你可以选择爱你的儿子,选择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头。」
乔秋蓉侧过头,不知什么时候,黑衣男人手里又有一把尺余长的西瓜刀,刀
身正压在丈夫的肩上。
乔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头,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
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张维军肯定没命。
张维军虽然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大场面,但毕竟没有面对过死亡的威胁,冰凉
的刀身压在他脖子边上,平时再怎么镇定的他也害怕起来。
万一受了凌辱的老婆打算和儿子一起死,那他岂不是也要跟着陪葬?张维军
看着肚子上插着匕首的儿子,到了这个地步,儿子必死无疑,希望妻子不要一时
冲动,拉着他一起死。
「我数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这老头子。小娘子,如果你
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两刀。」
方玉龙说完扬起了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话如同鼓槌一样敲打着乔秋蓉的心房。
放弃养子还是陪养子一起死?儿媳妇已经在养子身上刺了两刀,如果她不照
男人的话去做,儿媳妇肯定会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两刀的,对儿媳来说,刺
一个和刺两个没什么别。
「一、二、三」
乔秋蓉突然拔出了张重华身上的匕首,在张重华身上刺了一刀。
松开匕首,乔秋蓉的双手剧烈颤抖着。
重华,妈妈对不起你,可妈妈也不想死!「这样不是很好吗?这就是报应,
你儿子刚才qiáng_jiān你的时候干得多爽,他应该受到惩罚,刺他,再刺他几刀。」
方玉龙提着西瓜刀,用冰凉的刀身拍打着乔秋蓉的屁股,乔秋蓉穿着没有扣
子的睡衣,衣摆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着,本就冷飕飕的,冰凉的西
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内心的恐惧,其实在她刺出第一刀的时候,她已经
完全放弃了张重华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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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屁股上一拍,乔秋蓉又狠下心,无视张重华可怜哀
求的眼神,拔出扎在张重华身上的匕首身中数刀的张重华终于垂下了头,也
不知是死是活,乔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张重华,敞开的睡衣沾上
了不少血迹。
一边的谷雨还是傻傻地站着,眼睛不时看向男人,丈夫已经浑身是血,不知
道黑衣男人又会干些什么。
张维军也看着毫无生机的儿子,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计划好的,逼两个女人
动手显然很容易就能获得他想要的结果,而他这个大男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
方玉龙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开了绑住她双手的布条,让她把身上沾血
的睡袍脱了。
谷雨战战兢兢穿了睡袍,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挡私处,只是
微微并拢了双腿。
这时候的方玉龙对女人裸露的身体没什么兴趣,对着美少妇说道:「去,把
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脱了。」
谷雨移着小步,半蹲着去脱婆婆乔秋蓉身上的睡衣,乔秋蓉没什么反应,任
儿媳妇脱去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
「起来!」
男人手里的皮带落在婆媳两人身上,谷雨扶着有些呆傻的婆婆的站了起来。
方玉龙又命谷雨拉着乔秋蓉去她的房间,谷雨拉着乔秋蓉,两个光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