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的矜持与端庄在他面前如此脆弱,她是知道这个男人平
静之下的狂暴是多麽可怕的。
「把衣服脱了。」
恢複平静的声音却是让皇后的双眼瞬间被恐惧充斥,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
男人。
「你怎能……」
「把衣服脱了!」
平静的声音再次打断皇后的惊呼,只是语气更加的平淡而又不可违背。
「别这样……求你……」
语气中带着泣血般的哀求,皇后仿佛突然想起此刻的境况,皇帝的头颅依旧
平静的放于龙椅之上,预示着那最后的遮羞布也将被无情揭开。
「皇后是嫌此处太安静……」
博延望着这美丽又高贵的女人,发出平淡的威胁。
「……」
皇后闻言一阵无语,情知已是无法逃脱,苍白的脸上却不由的泛出病态的潮
红,削葱般的玉指缓缓将腰饰拉开,任由身上的凤袍失力滑落。
「哈哈哈哈!看来皇后早有准备嘛!」
博延骤然发出一声狂笑,整个朝阳大殿都随着他的笑声一亮,却见凤袍落地
,殿中的女人却是再无寸缕,其内连小衣也未着。
一股浓浓的羞耻涌上心头,皇后脸上病态的红晕更甚,早便知道会被他如此
嘲笑,却不是自己愿意如此,即便已被他淫玩调教多年,皇后也从不认爲自己是
那陛下尸骨未寒便会动求欢的荒淫女子。
却是早先在寝宫中,便被那满脸木然的老头撵退宫女,几下扯去了身上小衣
,随后在离去时留下「除了外袍不准再着其他衣物」
的话语所致。
当时只是认爲他会逼迫自己献上身子,却不想会在大殿中,亡君跟前就令自
己暴露这般丑态。
「看来皇后旷了几个月,也是想的紧了。」
博延调笑着上前几步,端详着眼前妙体。
皇帝的女人自然是经得起般挑剔,纤腰肥臀,浑圆yù_tuǐ笔直而修长,胸前
的高挺衬着完美的锁骨,再往上自是那绝美面庞,堪称是不可多得的尤物,纵然
是几年间反複淫玩过,也是令人毫无厌烦之感。
「不是的……」
羞耻的连话语都带着颤栗,颊间的红润已攀上耳根,皇后能做的也只是如此
发出幽幽哀语。
「不是吗?」
博延不置可否的複上前几步,绕到女人身后,宽大如山的身子显得女人是如
此较小,形成了异样的违和画面。
如铁的臂膀猛地将女人环绕,躬身猛地噬住她晶莹的耳垂,蒲扇般的大手覆
上那高挺的yù_rǔ,粗暴的揉弄着。
博延本就有着与身形不符的细腻性格,于此道更是展露无遗,揉捏处看似粗
暴,力道却并不重,粗壮的手指也变得灵活起来,尽情的挑弄着那山顶的一抹寒
梅。
皇后红晕下的俏脸更显苍白,紧咬着下唇不语,自家事,自家知,虽然心中
不愿,但自己身子本就敏感无比,数年间被他般淫玩调教,加之皇帝早年便无
法人道,博延近来又行这篡位之事,数月未碰过她,身子早已脱离了自己掌控,
尤其是他命令的口吻总会勾起自己异样的快感。
从他命自己脱衣时便有一股麻痒于下身流窜,直至此刻身旁充满着他的气息
,敏感点又被他如此弄着,早有一股渴望由身至心缓缓升起,自己现在所能做的
,只是全身绷紧,不要发出那渴求的喘息,以此来保存自己苍白的尊严。
博延早以对身前女体了如指掌,大手缓缓向下,抚上皇后要害,只是轻轻一
勾,便拉出几缕银丝。
抬手置于皇后眼前,声音带着嘲讽道:「皇后,你在说谎。」
皇后怔怔的看着他之间的滑腻,被透窗而来的朝阳映的闪闪发光,哽咽道:
「你欲对本宫行此事,本宫也无力阻止……」
博延闻之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皇后怎变得如此正经,想来是忘了自己在
床上的浪样儿了……」
说着无情的嘲弄之语,博延的大手又伸向皇后下身,抚着她湿热泥泞的屄口
肉唇道:「还是说皇后是忘了自己在床前讨好求欢时说的那些贱话?」
话语如利剑刺入皇后的心口,却又不自觉的把她拉回往日那些羞于回首的记
忆。
自己被他逗的情难自禁时媚笑着说出的那些不齿的话语如千万把刀,划过心
头,又化作一股酥麻流窜全身。
虽然心中大声告诫自己,此时,此地不能再想这些事儿,否则会堕入无力回
天的无尽深渊,但那些无法被抹去的记忆却仍然随着他的话语浪潮般涌来,那些
日子自己的荒淫样儿,或托奶喂乳,或跪地舔屌,或掰腿抠屄,只爲求得他的大
力沖刺赐予自己一夕之欢,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无不猛击着她的心儿,将之打
的支离破碎。
女人无助的摇着头,却阻不住他作恶的大手,下体被他炙热的大手磨的快要
烧起来了似的,最终只能绝望的哭喊:「啊!……求你……不要这样欺负本宫…
…不要在他面前如此……折磨本宫!」
「我便是要在此处欺负你,在他面前狠狠的欺负你!」
口中说着霸道淫邪之语,博延的大手猛地加了些力道,借着被他勾出淫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