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母亲催促着他相了几回,计适明对女方比较满意,主要是看他贤惠、漂亮,回来的时候,母亲默默不语,计适明就理解母亲的心思,一句话不说,就抱着母亲上床。
最后发展到几乎每天在小女儿睡着后,她都要借上厕所的名义到儿子的房间去满足他一次,否则他便不肯睡觉,一开始她也曾抗拒过,可是半夜时分,计适明必然钻进她的被窝里,不管她如何推拒,非达目的不可,他像不知疲倦一样,几乎每天都要xìng_jiāo一次,有时是两次三次,懦弱的母亲怕同睡一床的女儿知觉,只好屈从了。
频繁的xìng_jiāo,酿出了恶果,一年之中她怀孕了两次,只好偷偷地去医院刮了两次宫,最后不得不像作贼一样,为自己的儿子吃起了避孕药。
几年过去了,儿子就要结婚了,母亲终于了却一份心愿,她去了孩子的舅舅家通知了娘家人,请几个舅舅过来帮忙,住了几天,这天晚上,儿子骑车接她来了,告别了娘家人,母亲随儿子回家了,儿子骑车子带着她走到河边大坝时,儿子说歇一会,母子俩坐到大坝上,晚上河边很静,母子俩坐的很近,计适明看了看母亲,母亲已开始发胖,但昔日的丰韵仍在她的脸上留了下来,计适明搂住了母亲的腰,母亲没有动,这时的母亲心里的道德lún_lǐ观念早已崩溃,她对这事已处于麻木,对儿子的行为已听之任之,计适明手伸进母亲的衣服里,摸到了母亲的rǔ_fáng,rǔ_fáng又软又大,计适明摸了一会,说:“玩玩?”母亲没有吱声.
计适明解开了母亲腰带,伸手进去摸了摸,他站起身,顺手把母亲也拉了起来,从身后把母亲的裤子褪到臀下,让母亲弯下腰,几天没有和母亲xìng_jiāo了,看着母亲肥白的屁股,他非常冲动,计适明解开裤带,掏出了生殖器,从后面进入了母亲的体内,他搂住母亲的腰,用力抽送着,母亲发出呻吟声,不一会,他受不了刺激下体紧紧贴住母亲的屁股,shè_jīng了,半天才停止颤动,憋了几天的欲火得到痛快淋漓的发泄,计适明长长地出了口气,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母亲的身体,提上了裤子,母亲也系好了裤带。
“妈――”计适明欲言又止。
母亲提着裤子看了看他。
“我快要结婚了,你,你就不想我?”他一手托起母亲的下巴。
“妈希望你好好地过,过两年给妈生个孙子。”母亲就那样让他托着说。
计适明看妈没有别的意思,失望地说。“妈,我真希望你给我生个儿子。”
母亲知道他想说什么,扭头看着河水,叹了一口气。
计适明冲动地抱过她,“妈,结婚后你还是我的。”
母亲没有说话,轻轻地推开他,“以后要好好地过日子。”
“妈-妈――不,我不能没有你。”他搓着母亲的下巴,吻过去。
“我要你做我的媳妇。娘,答应我。”
母亲看了看他,“小明,你有了媳妇,就得跟人好好地过,要不妈都不会答应你。”
“妈-妈――” 计适明带着哭音,看母亲一脸决绝的意思,跪下来,“和我好,妈,我离不开你。”
母亲长久地沉默,期间拎了几次,计适明都跪在那里。
“妈答应你。好了吧?”母亲无奈地说。“可不能冷落了你媳妇。”
“妈――”计适明激动地抱住了她,“我要你。”他吻着她的耳垂,两手按扶在她的大奶上。“小明,咱以后不能这样。啊――”母亲象是哄着他。“知道了,妈。”说着,重又脱掉了母亲的裤子。母亲无法,依着儿子的意思,跪起来,在河堤上,计适明两手扶着母亲的屁股再一次和母亲xìng_jiāo。
“妈――”母亲的长发垂下来,遮盖着整个脸部。
计适明听着周围河水流动的声音和草丛里小动物活动的唰唰声。他低下头想借着微光看母亲那里。
由于光线微弱,他只能看见自己的和母亲的大体轮廓和那交叉在一起的错综毛发。
“小明,妈受不了了。”这种姿势使母亲再次感到了羞辱,她想起了狗的交配,难道自己真的成了畜生?“你快点好吗?天不早了。”
“嗯――”计适明舒服地喊着,两人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空。
也许母亲害怕,也许她受不了这种侮辱,她力图转过身来,被计适明按住了。“小明,妈想,想扶一下树。”
计适明考虑到母亲的承受能力,两手抓起母亲的肩膊,往前顶,顶的母亲气喘喘地往前挪动。
“抬起来!”等母亲找到了树干,两手抓住了,他压下母亲的腰,要她高崛起屁股。
“妈――我操你,儿子操你的屄。”
母亲好容易喘了一口气,听到儿子的粗话,一股羞涩漫溢了全身,“死鬼,说那么难听的话。啊――小明,小明,你搞死我了。”儿子的用力撞击得树叶沙沙地响。
“我搞死你。”最后一击,他狠插进母亲的深处,母亲的头碰到了树上,他吼叫着达到了高潮,射满了母亲的子宫。
两度春风的母子已没有再坐下去的必要了,计适明一边抚摸着母亲被撞疼了的头,一边帮母亲束上腰带。带上母亲回家了。
回到家,家里来了几个亲戚,吃过饭,说了一会话,很快天就晚了,来得人多,屋子窄,住不下,计适明的妹妹到同学家找宿去了,大屋里安排几个女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