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嘿嘿,什么要求都答应么,那晚上可要好好的玩一玩!」河马心中吼道。
「你儿子可是坏了我的好事啊,本来我跟你妹妹都快要上床了,她被你儿子
qiáng_jiān后,现在有心理阴影,都不敢让我摸。你让我的jī_bā怎么办!他让我没女人
操,那我就要把他阉割了!」河马声厉内荏道。
秋芸娟被河马这么一吼,吓了一大跳,想到要是儿子要是真被阉割了,那自
己不是没了后代了吗?那可是她的宝贝儿子啊!
想到那种后果的严重心,她全身颤抖着,现在只想着平息自己妹夫的怒火,
但内心的无助感让她有点些许崩溃,她含泪道:「我……我……,对不起妹夫,
求你放过小毅……呜呜……」
「你妹妹本来说要给我kǒu_jiāo的,现在她连看我的jī_bā都不敢,你说要怎么办!
你看,我的jī_bā都这么翘了,你妹妹她竟然不给我kǒu_jiāo!」
河马说这话时的口气和表情,完全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受害者形象,他自己都
觉得按这演技,应该可以随便捧个金马奖回来。
「我!我!妹夫,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教育好小毅,小霞不敢那我给你kǒu_jiāo!
只要你放过小毅让我作什么我都答应啊。」
秋芸娟连忙回答道,并且怕河马不答应自己的要求,急忙用两只白嫩的手按
住他的裤裆,先将那高高顶着的ròu_bàng握在手中。
此时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这样做有什么异常,但她那白嫩的脸上却是掠过
了几丝粉红色的烟气,那是杨力雄给她服的「劣质母爱丹」发挥到极致的效果。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河马表情很为难的答应着。
秋芸娟听他这么一说,如蒙大赦,急忙用她那白嫩的小手去解开河马的裤档
拉链,仿佛怕他反悔一般。
秋芸娟费力的拉开了河马裤子的拉链,一支热气腾腾的jī_bā跳了出来。
秋芸娟身为一个医生,虽然是妇科医生,也是见多实广之人。此时她看到河
马跳出来的yīn_jīng也是吓了一跳。
眼前的yīn_jīng黑色素沉淀得非常严重,整个表皮乌黑异常,还有几个大黑痣更
是显得yīn_jīng的面目可憎。
但最让她觉得恶心的是,在yīn_jīng勃起状态下,一大团的包皮还把guī_tóu的马眼
紧紧包裹着,这包皮严重过长!
看着这严重的病情,她脸色郑重起来,职业性的抬头道:「你这个包皮严重
过长,会很不卫生!另外一点会勃起不充份,严重影响xìng_jiāo!要割包皮!越快越
好!」
她职业病般分析着,抬着头才看到河马面色黑青,一支粗大的手掌瞬间扇到
了她绯红的脸颊上。
「啪!」「啊……」
一声耳光声后,秋芸娟惨叫出声,此时她才回过神来,眼前的可不是她的病
人,而是刚才自己还口口声声说要帮他kǒu_jiāo的妹夫啊。
秋芸娟想起刚才那职业病的说出妹夫包皮过长,马上被妹夫打了一巴掌,她
感觉到自己的职业病这是要害死自己和儿子啊!
她连忙不顾脸上泛红的掌印,左手扶起河马那下垂的gāo_wán,右手握住那坚挺
丑陋的yīn_jīng,小嘴张开,急忙含了进去。
河马面色青红,对秋芸娟直接说他包皮过长的事情,十分愤怒!
眼前不禁掠过一些画面。
那是初中的时候,对异性的幻想刚刚开始,通过生理课本他发现了自己包皮
过长,应该去割包皮。
还年少的他,想到要被手术刀在自己的jī_jī上割下东西,十分犹豫和害怕。
最后他找了自己的同桌,想着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就想和他商讨一下。
在学校卫生间他掏出自己的jī_jī给同桌看,结果被笑得半死。同桌知道了他
想去割包皮,就开始乱做猜想。
同桌对他说起割包皮有一定的风险,有的jī_jī会被割掉,被割掉后就会变成
女人!
最离谱的是,对他说包皮包着guī_tóu这是好事,不能割掉,更不能剥,要是把
包皮剥开,guī_tóu可能会掉下来!!!
事后同桌还到处宣扬,学校的男生女生都对自己指指点点,他更不敢跟家里
人说,怕被拉去医院,jī_jī被割掉。
最后河马只能辍学去大城市打工了,这事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是有缺陷的,
正是青春期的他开始有点自卑自弃。
在这繁华的都市,他看到性感漂亮的女人都很害怕,他怕自己勃起,包皮被
剥开,guī_tóu掉下来。
种种因素都让他的打工生涯十分艰难,随着年纪的渐长和知识面的拓宽,才
慢慢的发现自己的那个同桌的说法十分可笑,而自己却被这可笑的说法搞成这样,
又是多么的可悲。
由于内心的阴影,最终他都没有去割包皮,而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拿自
己的包皮说事,他愤怒的直接甩了一个巴掌。
正当他想再甩几个巴掌的时候,这个女人却是直接用行动来为刚才失当的话
语道歉了起来,他那粗黑的ròu_b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