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梅的身材高大,肌肉壮硕,身下yáng_jù比起肥胖的枯松亦是大了不少,挺硬的如
铁棍一般,在少女菊花内冲撞自是让瑶姬愉悦中掺杂了不少疼痛。
眼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因疼痛而在眼角绽放了两朵泪花,苦竹心中涌起了
一股凌虐般的快感,一个火热的yáng_jù更加用力的冲撞着少女娇嫩的花蕊
可惜苦竹年纪终究老迈,连番云雨过后体力精力终究消耗不少,又过了约一
炷香的时间,老头便哆哆嗦嗦的泻出了结攒多时的阳精。
看着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苦竹,和在一边喘息着恢复精力的枯松,残梅觉得
值得自己一人享受美人未免无趣。眼角一转之下,残梅顿时见到了被封住穴道,
此刻呲目欲裂的棋叟。心知棋叟与瑶姬也云雨了不止一次,今次收到的命令又是
在棋叟面前尽情奸淫瑶姬,残梅顿时奸笑着抱起瑶姬,一边继续chōu_chā着玉人,一
边大步走到了棋叟面前。
眼见三老将瑶姬奸淫的欲仙欲死,棋叟心中怒火中烧,可惜身上银针不禁禁
锢了他的行动能力,连内力也一并禁锢住了,这让棋叟就连运用内力逼出银针都
做不到。此刻眼见残梅搂抱着瑶姬走来,少女那雪白的娇躯在老头那黝黑的身体
上更加洁白耀眼,而一根乌黑丑陋的ròu_bàng更是在少女粉嫩的菊蕾中不停进出,粉
红的花径一路滴淌着男人乳白的精华,不知为何,棋叟竟感到一股热流涌入下体,
老头的yáng_jù竟因此硬挺起来。
残梅嘿嘿笑着享受着少女菊花的紧致,一边走到棋叟面前,也不说话,就这
样欣赏着棋叟因见到心爱女子被人奸淫时的表情。而见到棋叟yáng_jù硬起后将裤子
顶起的那好大一包,残梅眼中忽的涌起异色。
忽的上前一步,残梅抱着瑶姬几乎顶到了棋叟身上。此刻意乱情迷的瑶姬眼
见身前又来了男人,也不管是谁,本能的用四肢纠缠在了棋叟身上,香唇一张,
雨点般的在棋叟脸上、脖子上亲吻着。
见少女真的搂抱在了棋叟身上,残梅顿时狞笑起来,yáng_jù冲撞的力度更加猛
烈,带动的少女在棋叟身上磨蹭个不停。而少女此时饥渴的下体更是似乎要隔着
裤子将棋叟的yáng_jù吞入一般,不停的随着残梅冲撞的节奏夹着棋叟胯间的大包。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棋叟扭曲的面容忽然涣散起来,喉间发出闷喝声,
胯间被yáng_jù顶出的大包上一滩水渍迅速晕染开来。看着棋叟狼狈的模样,残梅忍
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蛮横的将恋恋不舍的少女从棋叟身上扯了下来,残梅还不忘
鄙夷的一口唾在棋叟身上,扭头走向瑶姬闺床。
在棋叟泪眼婆娑的视线中,老头看到残梅再一次搂抱着瑶姬将其放在了恢复
精力的枯松身上,两根丑陋的ròu_bàng不停在少女体内一前一后的出没着,而苦竹也
站起身,掰开瑶姬那樱桃小口,将粗大的yáng_jù塞了进去
长夜漫漫,对于某些人而言,今夜注定漫长无比
次日天还未亮,上官清尚在睡梦之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随意
的披了件外衣,老人颇有几分怒意的打开门,眼见眼前之人俏立的身影,一腔怒
意径发不出来。
原来门外站着的人,竟是曹鹿。此女那冷冰冰的目光,让上官清不由得暗自
苦笑,这小曹鹿见了自己从来就没有好生气,就连叩门都似对门有深仇大恨一般,
不过也难怪,当日老人夺了曹鹿清白的身子,不论曹鹿做出什么事来,都是上官
清自己活该。
看着眼前老人陪着小心的笑容,曹鹿冷冰冰的开口道:「惜月约你,我来带
话。」
上官清点了点头,转身回房更衣。面对曹鹿,显然老人越少说话越好。默默
跟随在曹鹿身后,看着少女那曼妙的身姿,虽说上官清心里清楚,自己和曹鹿怕
是没有什么结果,可还不禁暗自心动。而更加可笑的是,这一路上曹鹿那隐隐有
些吃醋的景象,竟然老人有了一丝想要将少女搂入怀中好好怜爱一番的想法
跟随曹鹿来到一座偏殿,上官清见到惜月正与一白发美妇站在一起,而在这
偏殿周围,却遍布着雪宫子,显然是一处极重要的所在。
笑着与惜月寒暄了几句,上官清转过目光看向那白发美妇,突然开口道:
「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友人。雪姑,多年未见,风采依旧啊。」
白发美妇也是微笑道:「你这老家伙,先是狐仙,再是惜月,看来你是吃定
我雪宫了啊。」
上官清哈哈大笑道:「那是雪宫教导有方,将两代子都调教的如此出色,
说起来,该是你雪宫子将老夫吃得死死的才对!」
白发美妇将惜月拉过,爱怜的将惜月的手塞入上官清的大手中:「惜月这孩
子是老身看着长大的,如今托付给你,你可莫要亏待了她。」
上官清摩挲着惜月那冰冷滑腻的小手,眼中满是迷恋:「那是自然。」
看着眼前情景,白发美妇忽的摇头苦笑一声,尔后正色道:「狐仙已与老身
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