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僧袜上端竟露出一截金黄色的靴筒。
心怡心中一楞,从没见师父有穿过这样奇异别致的长靴,为何要穿在里面用
僧鞋僧袜遮掩呢,金黄色的长靴?对了……那不就是小凤曾经形容过的凤夫人被
魔王殿败类用诡计粘下脚上穿的一双刀枪不入的金色宝靴吗?难道就是这双靴子?
若是的话这双靴子如今应落在魔王殿手上可现在为何它会穿在师父的脚上?
「看来心怡对这玉像有很强烈反应,我要获得明玉神功心法的关键应该就在
心怡的身上了」突然心怡像是听到了了恩说的一段话,可是面前的了恩嘴唇跟本
没有动过一下。
怎么回事?心怡一楞,又听见了恩的声音:「若是我借心怡之力修成这明玉
神功就无需再看千面的脸色,到时直接干掉张献忠助我儿益龙一统魔王殿,然后
再好好泡制凤舞天柳傲霜柳傲雪他们三个狗男女,哈哈哈哈……。」
「我……我的头……」心怡只感一瞬间头又开始剧痛起来。
「心怡,你怎么了?」了恩关切的上前抱住她。
「师父……我,我只想休息一下,睡一会就好了」心怡躺在床上喘息道。
了恩注视了她一会后笑道:「好啊,你就好好休息一下,为师就回房睡了」
说罢回身出门后把门带上。
心怡心绪大乱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刚才师父明明没有说话为什么我会听见她
的声音,而且她居然说什么她要帮儿子坐上魔王殿之,还要尽情折磨剑神和柳
氏姐妹?这怎么会是一向正气凛然的师父说的话呢?可是怎么解释师父会穿着小
凤所说的凤夫人被粘掉的那双金色长靴呢?难道是师父从魔王殿手中夺来的?渐
渐的心怡只觉得心中了恩的形象开始变的模糊了,那个一向正气凛然的她的背后
似乎透着黑暗狰狞的气息令她不寒而栗。
难道刚才我居然能听见师父心里所想?随即心怡又觉得好笑,这怎么可能呢,
自己又没学过什么仙术神法以前从来不曾知道别人心里想过什么怎么一下子就知
道了呢?一定是自己这几天太累了产生了幻觉,自己本是个孤儿是师父将她捡来
抚养长大又传授她武功,自己怎么能怀疑一向除魔卫道的师父?想到这里她不禁
甚感愧疚闭上双目不久便沉沉睡去,窗外暗中监视她的了恩又呆了一阵见她并无
异状便返身离去,片刻后心怡突然睁开了双眼,眼中泛起了一阵诡异的绿光……
破庙已经不存在了,两股强大的内力激斗之下整座破庙已经被震的砖石墙壁
尽裂,觉嗔浑身金光闪耀但已经是衣衫尽裂明显甚是狼狈,而凤舞天浑身被火劲
包裹着周围二十丈内已经化为一片火海,新领悟的力量令他可以吸取地火之力,
凤凰不死身的功力宛若无穷无尽般朝觉嗔压来,觉嗔的隔空神拳已经被火劲完全
压回,金刚不坏身的气劲也被凤凰劲不断挤压,水火不侵的金身竟已经开始溶化。
「觉嗔,你的武功远在觉慈之上,若是数月之前恐怕我也未必能胜你,但今
日我已领悟了凤凰不死身的至高境界,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念在你曾救我一
命,今日就此作罢吧」凤舞天气定神闲朗声道。
「哼,我今日就算死在你的手中也不需要你的可怜,我觉慈师死在你小姨
子掌下,你杀我少林门人无数,今日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和你同归于尽」觉嗔一向
自负但如今被剑神逼的如此狼狈实在是心有不甘,他豁出性命将功力提升至顶峰,
背后立即浮现如来佛祖的金身法像,施展出他的最高绝学「大日佛陀掌」,一出
手就是第二式「佛渡万魔」,无数道金光夹杂着无边掌影向剑神击来,竟将团团
锁困他的火劲逼了开来。
凤舞天在少林寺见过觉慈施展此招曾重创过傲雪,看觉嗔施展的掌法威力远
在觉慈之下当下亦不敢怠慢将火劲凝结成盾,一面巨大的火盾直迎上金光。
觉嗔只感自己发出的强大掌劲像是撞上了一堵火山一般,无论他掌力重重叠
叠威力无穷都无济于事,「大日佛陀掌」的掌力之强甚至强过功力高过他的对手,
而面前的剑神的功力却是高到他无法预测的境界,上次傲霜凭着战仙衣的奇力
勉强和他斗个平手,但这次剑神却是凭真功夫硬接他的掌力。
觉嗔发出的掌力无法穿透火盾反而不断的被震回,每一股掌力震回都是令他
本身内伤加重一分,终于他承受不重一口血喷出身子像炮弹般倒飞出去直撞入山
壁之间,顿时金光消散,金刚不坏身的护体气劲也被震溃。
凤舞天将火盾一收亦感胸口隐隐生疼知道刚才硬接对方的掌力也受些内伤,
「觉嗔,你不是我的对手,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你不如回寺再多修练几年再
来找我报仇,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剑神的劝戒之词在觉嗔耳中听了简直像是最大的羞辱,他拼内运聚功力只想
使出第三式「佛法无边」,无奈金身已裂内伤太重丹田内力已经难以凝聚。
看觉嗔已无力再战凤舞天亦叹了口气回身欲走,突然金刃之风响起,他回身
一招手气劲已经将暗器凝在空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