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我就不信他不招」雄彪狠狠的说道。
七年前雄彪本是青虎寨寨,虽然做的是劫富济贫的买卖但若是碰上贪官污
吏以及巨奸大恶之徒他可是向来毫不手软,青虎寨亦设立了严厉的寨规和刑具
要还是起到约束寨众不得为非作歹伤害无辜路人和平民,偶尔青虎寨中也会有些
心术不正之徒暗中瞒着雄彪下山打劫普这的客商还伤及人命,雄彪则毫不留情对
他们施以酷刑,轻的要落下残废重的则被刑法折磨死,当雄彪的结拜兄穿山虎
雷彪仗着和雄彪有八拜之交之义,乘着雄彪不在青虎寨之时擅自做打劫了一队
客商不但将他们全部杀尽还将队中的女眷奸淫至死,雄彪得悉后大怒为严正寨规
当场擒下雷彪对他施以重刑,斩去他的手足令他惨嚎三日方死,当年云傲方才十
五岁亲眼目睹一直对自己甚好的雷彪叔惨嚎而死心中甚是痛苦,但雷彪做出这等
伤天害理之事按寨规确应受此重刑,雄彪大公无私惩治自己的结义兄亦令云傲
无法开口求情,正是因为严格的寨规和刑罚的严厉才令青虎寨得享黑道上罕有的
清誉。
云傲虽知父亲要自己动刑快点让亚文开口确是为在局着想,但亚文乃是个女
子,自己上次剥了她的衣衫虽属无意之举但亦甚感羞愧,如今要他强逼亚文招供
更是令他为难。
云傲硬着头皮开门入内,亚文正被绑在房中的一根柱子上,低着头一语皆无,
雄彪怒道:「这臭小子到现在为止既不肯吃也不喝,倒是颇为硬气的样子,他义
父害的我们好惨,害的长风变节令总镖头变成这样,今天非好好整治他不可。」
雄彪平日里对长风也甚是喜爱,如今他被阉又拜曹捷当爷爷出卖众人想必是
受尽了他们的折磨才被迫如此,这小子是曹捷的干儿子平日里想必也为他出谋画
策,害他们的也必有他一份。
云傲心知父亲脾气火爆,唯有轻声道:「爹,让我来问吧,你先出去一下。」
雄彪笑道:「臭小子,难道我还怕见血吗?好吧,就让你来试试看一柱香能
否撬开他的嘴,你不行的话再来换我。」说罢关上门出去守着。
云傲低声道:「曹……曹姑娘,齐某多有得罪了。」
亚文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恨意涩声道:「少来假仁假义了,本姑娘今天落在你
们手中就不指望再活着回去了,要动手就快动手休想让我出卖义父,你今天来不
是杀人灭口的吧?杀了我你当日对我做的无耻恶行就没人知道了,你就可以继续
在你的陈姑娘面前装正人君子了?」语气中竟带有几分醋意。
云傲没听出她口气中的怪异之处只是觉得面红耳赤,他一生为人正派但那里
剥了亚文的衣服窥见她的shuāng_rǔ实在是令他颇为羞愧之事。
「曹姑娘,当日之事实在是在下无心之失,我要入东厂解救总镖头需要……
需要换上你的衣服,你一直都是男子的打扮,我确实不知你是个女子。」云傲解
释道。
「不知道」亚文冷笑道:「你当日已经看到我外衣中的肚兜,为可还要……
还要除下它,你明明就是想要乘机占本姑娘的便宜。」
云傲当时跟本就没想到亚文是个女子,还以为她是个心理变态的太监穿着女
人的肚兜,如今想跟她解释却实在是困难。
「曹姑娘,在下自问当日对你虽有得罪但问心无愧,你若是不信在下也没有
办法」云傲无奈道。
「要我相信你,行啊……马上放我走,我就信你」亚文道。
「这……不行,曹姑娘如今你我敌我分明,我绝不能给你机会回东厂通风报
信,即使你误会我也好,我绝不能放你走,你若是能告诉我东厂下一步有什么行
动,我们的人里是否还有内奸的话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云傲正色道。
「哼……说了半天你转来转去也不过是想从我口里探听我义父和九千岁的消
息罢了,保证我的安全?你拿什么来保证?你能说服你爹不向我动刑?你们的人
一个个恨我恨的牙痒痒正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呢,恐怕我一说出实情马上就性命
不保,我若是不说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亚文咬牙道。
「这……,曹姑娘,你应该知道魏阉乃是祸害天下的巨奸,他执掌大权后滥
杀朝中的忠臣义士蒙蔽圣上,还在全国大修宗祠祸害姓无恶不作,你为何要为
虎作伥甘当他的走狗爪牙?魏阉他现在得意一时可将来终究要有算总帐的时候,
从古至今宦官专权者有几个有好下场,你跟着他也不过是狐假虎威,将来他倒了
台追究起来你逃的过吗?我还是希望你能改邪归正,到时也可以给自己留一条退
路」云傲诚恳的说道。
亚文沉默了片刻冷笑道:「你说的好听,谁知你所谓的忠臣义士上了台会比
不会比督公更差?督公若是倒台我们这些卒子自然是要跟着倒霉,可是我若是出
卖督公只会死的更早更惨,若没有义父从小收养我和义兄,我们早就活活饿死了,
那个时候可没有你们这些所谓的英雄好汉来解救我们,少来跟我讲什么忠义道德。
义父他对我们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