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我还年轻呢。”娜拉的声音里满是惋惜,“她叫什么名字?”
“爱琳,爱琳·葛兰姆,一个全优学生,校啦啦队长,社区活动志愿者。”
“太不公平了,”娜拉恨恨道,“史达琳,让我帮你吧。我们一起抓住那个凶手!”
“娜拉,你不是一直在帮我吗,”史达琳笑了笑,“你现在就能帮我一个大忙,书架上有一个黑色的大档案夹,你帮我拿过来。谢谢。”
档案夹里是前面四个受害者的个人资料。史达琳把它们在茶几上一字排开,认真地研究她们的异同。娜拉也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兴致勃勃地读着那些可怕的描述。
“你在寻找什么?”娜拉问。
“受害者的相同或相似之处。”史达琳并没有抬头,“这样就可以发现凶手喜欢找什么样的受害人。比如,前四个受害人有这样的共同特征:都是年轻的白人女子,最大的二十一岁,最小的才十六岁。漂亮,看看这些照片,她们都很迷人。她们都有男友,也都未结婚。而且,她们都……”
“她们都是乖女孩。”娜拉翻着手中的照片,插了一句。
“哦?乖女孩?”史达琳问。
“是呀,”娜拉解释道,“在我们的中学里,女学生总是分成那么几种,泼辣的、fēng_liú的、乖巧的。只要看看她们的眼睛,你就知道她们是乖女孩。你知道,老师父母喜欢的那种,好好学习,从不惹是生非。”
“嗯,她们的确看起来很本份……”史达琳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眼睛放出光来,“但有趣的是,算上爱琳,五个遇害者中的三个,在失踪前,都向家人或朋友撒了谎,说她们要去做看电影或是去学校。但她们并没有去,反而失踪了。
这也许说明她们并不是被随机绑架的。她们也许打算去什么不能告诉别人的地方,然后在那里遭到了绑架。”
“可她们会去什么样的地方呢?要知道,一个女孩子不能告诉父母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像无上装酒吧、脱衣舞厅、成人电影院,或是随便什么地方和什么男人偷情。”娜拉说。
“是呀,现在我们还推断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史达琳说,“但这告诉我们必须注意绑架发生的一致性。这五个姑娘在失踪前都多多少少有些反常。一个乖女孩,心烦意乱的时候会去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地方呢……”
“啊!”一直随手翻着照片的娜拉突然尖叫一声,脸色突变,一下扔掉那些照片,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从沙发上跳起来,闪电般冲进浴室,掀开坐便盖子,趴上去,一阵大吐。
“唉,忘了提醒她……”史达琳叹了口气,坐直身子,尽量捡起来散落在沙发和地毯上的那几张照片。都是一个受害者的,前面两张是一个生香活艳的少女,后面几张是那姑娘裸尸的特写,rǔ_fáng和下身都血肉模糊。即使自己算个老手,史达琳还清楚地记得,当初进行尸检时,自己如何一阵阵强烈地反胃。
娜拉终于回来了,脸色惨白,脚步都有些摇晃。
“你还好吧,对不起,忘了警告你……”史达琳满是歉意。
“没关系,”娜拉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我相信下次就不会再吐了。”
“休息一下,”史达琳伸了个懒腰,“我知道你没有吃午饭的胃口,但你还能做午饭么?要不然我叫个中餐外卖?”
“哼,”娜拉恢复了一丝生气,脸上也有了点儿血色,“我不做午饭,某个特工大人岂不要被活活饿死啦!说,想吃什么,牛排还是煎鱼?”
“对了,”已经进了厨房的娜拉突然又伸出头来,“昨天晚上说好的事,你可不能反悔呦!”
听着娜拉得意的语气,史达琳暗自苦笑了一声,这丫头的神经还蛮坚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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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四日,星期五,东部时间,13:1o,马里兰
客厅的窗户全部打开,虽是夏日午后,天气倒还清爽,微风不时轻轻吹进来,让人懒洋洋的。史达琳靠在长沙发里,打着厚厚石膏的右脚伸直平放在小茶几上,而娜拉跪在旁边的地毯上,整个脑袋都凑在史达琳的右脚前,仔细地研究着。
为了防止右脚肌肉萎缩,医生建议史达琳每天按摩至少4o分钟,最好上下午分成两组。腿上打着石膏,自己按摩极为不便,史达琳试了试,不一会就腰酸腿麻,索性断了这个念头。昨天夜里史达琳无意间说起,不想娜拉听了却兴奋异常,跃跃欲试,甚至逼着史达琳翻出那份指法说明书。
被娜拉缠了一个早晨,史达琳没有办法,只好同意让她在午饭后试一次。但条件是,“不准挠我痒痒!”
也许因为父母双亡,她一个人孤单惯了,史达琳从小就不喜欢让别人触摸自己的身体,就算和女伴儿们聊天,也总是刻意站出一臂之隔。而出事那晚,落入川特手中、备受那几个畜生的摧残折辱,让她在身体接触方面变得更加敏感。
任何人都不例外。
所以,当娜拉的双手捉住她赤裸的右脚时,史达琳虽想努力放松,但还是不由自主绷紧了身子,一副要逃的样子。
“放松,放松一点,特工女士,”娜拉摊开手,夸张地表示不满。其实看着史达琳紧皱的眉头,慌乱的眼神,和滑腻的小腿肌肤下面一丝丝跳动的肌肉,即使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娜拉心里还是乐开了花。要不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