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化栋捂着满是包的脑袋,呜呜哭了起来,老太在边上一个劲的劝老头。
我找了一条锁东西的大粗链子过来,捏着柴化栋的脖子,锁狗似的就锁了起来,跟着收了钥匙,转身就往外走。
老太拉住我叫道:“你也是做大不正,烧锅板凳,你想想看,有多久没回家了?”
我笑道:“我的事,你们两个少管,这是两千块钱,你们先拿着家用!”
老头吼道:“你的钱不干净,我们就算饿死,也不会要你的钱!”
我嘻笑道:“好叫老头知道,我现在也和政府的人勾勾搭搭,要想弄个官来做做,也不是太难的事,就是脑袋上套着个帽子难受的一b吊糟,咱是爽快人,当官的那种做一套说一套的花样,咱看着就别扭,别说要我做出来了。再说了,就算老子犯事,现在也没人敢抓我,你们两个老的,也没有工作来源,这钱你们当真不要的话,我拿走吃酒了。”
老太忙拿了许多次次,也不见得有事,闻言收了钱,惴在怀中道:“就是你难得回来一次,也不吃了饭再走?”
看在两个老的生我养我的份上,其实我也想多给些钱,就是怕给多了,吓坏他们就不好了,看老太接了钱,知道这个月他们可以少为生活烦点神了,其实那个年代,就算在国营大厂工作,一个月下来,也就是一二块钱的收入,于是贼笑道:“我正有事哩,顺手抓了这个小王八蛋回来,吃饭的事,以后再说!”
柴化栋拉着颈子上的链子哭叫道:“那你先替我解开这链子撒?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哩?”
我凑到他的耳边道:“小王八蛋,今天街上的两个妞儿你想要哪个,还是两个都要?”
柴化栋扭捏的道:“我喜欢姜红,可是她太泼辣了,总不拿正眼看我!”
我笑道:“好——!一个星期后,我就叫那个姜红哭着求你操她!”
柴化栋惊喜的道:“哥!她怎么肯听你的话哩?”
我哼道:“先抽她几顿皮鞭,再弄个木笼,押起那贱人的颈子给她站两天,她就乖乖的听话了,要是还不肯听话,老子还有她喜欢的玩意侍候她,直弄得她听话为止!”
柴化栋一愣道:“哥——!你不懂爱情!”
我又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骂道:“爱你个大头鬼!女人如母马,不驯的话,怎么可能服贴?”正说着话,腰里的大哥大响了。
我拿起大哥大,看着里面的号码吼道:“喂——!三角眼,找哪个?”
大哥大里传来林召重阴阴的声音道:“明知故问,阿狼!你现在在哪儿?”
我哼道:“别管老子在哪,你找老子什么吊事?”
林召重叹了一口气道:“我就在你的乱云飞渡里,兄们说你打猎去了,我有急事,你快回来!”
我的野狼眼直转,三角眼从帝都巴巴的赶回来,可能真有急事,想到此,也不理后面老头老太的唠叼,甩开柴化栋的手,转身跑出门去。
乱云飞渡里,林召重大腿翘二腿的坐着,慢慢的喝着大红袍,杨娇、许彤两名绝色美女,温驯如羊的跪在地上,赤裸着雪白的身体,替他温柔着松着双腿。
我带着双牝,推门进来道:“什么吊事?要惊动老子的大驾?”
林召重看了双牝一眼,不急不慢的道:“你们都出去,我和阿狼有要事要谈!”
四个美女对看了一眼,慢慢的全退了出去。
我大马金刀的坐回太师椅上道:“现在没人了,说吧?”
林召重半死不活的道:“这次我回帝都,收获不小呢?”
我脱了上身的衣服,甩在椅背上,端起茶壶,对着壶嘴就饮,回道:“有话快说!”
林召重阴笑道:“我们抓了几个教书的老头,一顿鞭子之下得知,原来要变天的谣言,出自香山白云观的玄云子!”
我一拍桌子道:“老子猜就是有人在后面使坏哩,不过这事和老子没有关系,老子倒是希望越乱越好!”
林召重也不理我,接着道:“玄云子找到中央的几个当权的国家首脑,胡说八道一通,那几个国家元首竟然就信了,公然挑战五家的权威,说要什么全盘西化,并且把矛头直指矮领袖,因为学生愚蠢,所以就串通了几个大学的名教授,唆使他们要学生打头阵,要他们效仿五四的故事,也来个名垂青史,这事你怎么看?”
我嘿声道:“我怎么看?老子才不管哩,倒是趁着这次运动,暗暗在江南江北各省,猎了数个漂亮的女学生,都是一等一的货色,比第一批的孟小红等人,在气质上显得好多了,现在都在飞狼谷里关着,接受花门的调教,不出数月,就可以出师接客了,你要不要先去选几个漂亮的老处尝尝?”
林召重面沉如水的道:“除此之外,玄云子还说动东北军总司令,把他的私生女儿姜文娇嫁给一个叫柴化梁的人!”
我笑道:“不错!我和老道之间,是有这么一说,天娇国色中的双娇,老子一个不拉,全弄来了,你羡慕吧?”
林召重道:“你不明不白的成了东北方面军、东南方面军的双料乘龙,还有——!”
我哼道:“这些国家元首,就这么听这个老道的话?还有什么?”
林召重道:“还有就是,玄云子费尽心机,把在临海市读大学的白麟香,用妖术送到了一个叫宋学东的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