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很是干燥却是热得很,像是进了烤箱,有的凉凉的却早已决堤,甚至有一个在他chōu_chā到十几下的时候,竟然“呜”的一声泄了出来。
四姨听到她的呻吟声,冷着脸,几个箭步冲了过来,正要宣布要取消她的资格,却见她把身上的布幔抖的直响,从逼缝还不断涌出白白浓浓的汁液,这才缓下脸说:“下不为例!”
当jī_bā插到一个仙人洞,那熟悉的感觉马上涌上了脑袋,身下的女人也心有灵犀似的慢慢的迎着他的chōu_chā,xiǎo_xué一会儿就湿成一片…
男人取了牌子,把剩下的两个草草操完之后,马上跑到女人身后,当起裁判来。
“1,3,9,12,17,2o!好了!下一个,操你妈,没听都帮你数着呢!够数了…靠,愣着干什么,快,下一个,后面人等着呢…”
“1,6,13,18…靠,你她妈轻点,那是块肉…”
四姨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实在是忍无可忍,几步上前,指着男人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她妈幼儿园毕业了么,数些jī_bā数!再说,谁允许你说话了?!”
“我操你妈!规则里写了操完、选完也不让说话么?!”
“我操你妈!我她妈就是规则,现在我就说了,不…”
“我操你妈!…”
“…”
两个人正毫无建议性、毫无新意的相互与对方的生母发生着暧昧关系,后面一个正操着逼的忍不住“哧”的笑出声来,正好给火冒三丈的四姨给当了软柿子,二话不说,以不尊重所操女人、赛风不正为由,取消了比赛资格。
这时,轮过来的一个人,把jī_bā按在女人逼口,正要插进去,忽觉身后袭来阵阵杀气,后脖颈又是凉又是僵,感觉如果真插进去了,不知还有没有命拔出来,暗骂一声“操你妈,想白操逼也不是不让!领都领来了,还装个jī_bā‘守逼战士’!再说她妈怎么知道这就是你老婆?!”,努力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勇气插进去,忿忿的把jī_bā拿开,去操下一个,后面的见那四姨也没表示,也知道这男人不好惹,也都跳了过去。
可能是男人们的感觉比女人要差一些,又或许是男人们光顾得操了,忘了感觉,这轮只有四人猜中,周飞也在其中,当四姨咬着牙念完比赛结果,心里很是矛盾,不知是该狠这个狗屁男人走了狗屎运居然能猜中,还是该为小芷这女孩高兴。
周飞发觉这轮过后,那个叫小芷女孩,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大一样了,不由暗暗想:“操,一万块就这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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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轮过后,四姨宣布大家可以把面具、头罩扒下来。
在经过了前两轮的热身之后,即使是头一次来的几个,也自然了许多,再看其它人都是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仿佛只是在做一个儿时的游戏,也就跟着定下心来。
几个初次来的女孩仍然有些扭捏,眼神游弋不定,一会儿瞅瞅自己的男人,一会儿偷瞟瞟四处陌生的小…如果旁观的人观察的再仔细一些,会发现她们几个无一例外是下面小妹妹最湿的几个,也不难看出,其中一个yín_shuǐ都流到了脚后跟--紧身裤由裆部向下给浸出一条长长深深的痕迹。
大家都各自找到自己的伴侣,只有那个叫小芷的女孩仍是戴着面具站在角落里,周飞走过去把她的面具拿了下来,见她呆呆的眼神里闪着泪光。
“没事吧?”男人轻轻的问。
女孩回过神,不好意思的冲他涩涩的一笑,轻轻说:“谢谢…”
“不谢。
”周飞随口回答,心里却想:“谢什么谢?谢我操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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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深喉pk战,冠军四万,亚军两万,季军一万,下面是晋级规则:十八对两两pk,第一轮,产生九强,这九强先抽扑克牌,最大的一个保送进入下一轮,余下八对两两pk,然后,产生五强,再抽扑克牌…”
这时,服务员送上一个塑料盒,盒盖上三个大字“已消毒”,打开,里面是几排粗细不一、五颜六色的橡胶环。
四姨戴上医用胶手套,从里面拿出一个,边往另一只手的食指上套,边说:“女方用嘴把这个环尽量住自己老公jī_bā根部送,一分钟为限,然后pk的对方女人则要用嘴把橡胶环在一分钟内含出来…不比快慢,如果每一方的女人都能在规定时间里把对方老公jī_bā上的环含出来,或是都不能,就是平局,然后以jī_bā长短决定胜负。
这里…”
“姐,是长的赢还是短的赢?”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
男人们哄然大笑,女人们则抿着嘴,窃窃细笑。
四姨冷冷的拿眼瞪过去,视线慢慢下移,在他的胯处扫视一番,说:“小子,姐真对不住你,这规则对你来说很不利--长的赢!”
大家又一片哄笑。
四姨接着被打断的话头说:“这里强调一下,规则里也明确规定了,这往里送环的也好,往外取环的也好,这龟尖是不能暴露在口外面的。
就是说,送环的时候,绝不允许有人耍小聪明先把环挂上jī_bā,然后从侧面把环往里拱;往外取环也是同样的道理,必须先从guī_tóu含起,不能直接从侧面叼着环往外拖…”
大家一一抽好对手以后,加上裁判,大家五人一组散在套房各处。
周飞与对方男人挺屌相对而立,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