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许光华才放开许香君,让他坐下,又叫勤务员送上了茶水,才问道:“香儿,你怎么到北京来了?”
“一言能尽。”许香君吹着茶杯里的茶叶,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良久才说道:“振玉他出事了。”
“那就慢慢说吧。”许光华也知道临海的一些人事变动,知道许香君此来,肯定是与方振玉有关,他也不急,便坐下来,听女儿慢慢地说。
看到父亲那种样子,许香君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把钟玉光因车祸去世,方振玉被免职,以及于随波上任后,任命冯祖全作临港实业的总裁,还有冯祖全上任之后临海港的变化都说了出来。
许光华并不知道钟玉光的事,听了之后,痛惜不已,但更令他痛心的,是冯祖全在临海港的所作所为,因为他感觉得出,冯祖全这样做法,无异于杀鸡取卵,虽然会使港口眼前繁荣,但对港口的长远发展不但不利,甚至会造成港口资源的极大浪费。他问道:“方振玉有些什么动作?”
“他什么权力也没有,能做什么动作?”许香君不满地说。
许光华盯着女儿说:“我才不相信你那个他会那么容易屈服呢。说吧,他有些什么打算。”
许香君刚才也不过是赌气而已,她连临海也不回就到北京来,其实也是想让父亲看看方振玉的做法可不可行。于是她便把方振玉要她在香港所做的,和她所知道的临海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了女儿的话之后,许光华思索了良久,才说道:“以他那种情况,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外来投资者方面我们没有办法,但政协提案方面,尤其是港澳方面政协委员的提案,如果再得到上面的支持的话,可能更好一些。”
“爸爸,你现在已经出来了,那你就再帮他一把吧。”许香君哀求道。
许光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没问题了,可是要恢复原来的工作,只怕不是一两天的事,想帮也暂时帮不到啊。”
“那怎么办?”许香君十分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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