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际,唐安早已开始狎玩女儿的幼嫩胴体,却愈来愈是吃惊。臻儿甫满十岁,浑身上下只有娇小二字可以形容,却有着长及腰际的细软长发,摸起来宛如丝绸;稚嫩的小胸脯上仅有些微起伏,轻按下去却柔软得令人吃惊;小屁股圆圆翘翘,同样非常好捏。乍看之下无甚可观的年幼身体,下手之后却令人爱不忍释……
唐安摸着女儿的身体,愈来愈是兴奋难耐,忍不住低声道:「母女两人都是天生的yín_dàng货色,实在要命!」臻儿脸上一热,道:「爹,你说什么?我……我听得懂哦!」唐安笑道:「就是说你和你娘一样,同样欠男人干。小小年纪就生得这般,长大之后……嘿嘿,我看会比你娘还要了得。」
臻儿却不知道唐安所说的「娘」并非燕兰,而是她极其陌生的亲生母亲杨明雪,这时茫然不解,却隐隐明白爹在羞辱自己,脸蛋一下子胀得通红,突然叫道:「爹,你放开我,我不要给你抱了!」唐安冷笑道:「那可不行,现在才要开始生孩子呢!」伸手一摸,摸到了臻儿光洁细嫩的下体。
「啊……」
臻儿发出难堪的呻吟,竟是一碰就有了反应。臻儿毕竟太小,底下牝户还只是两片幼薄的肉瓣,白白嫩嫩的小肉丘上光溜溜地,鲜润得像要滴出水来。唐安捏着肉唇往外一翻,露出湿润的嫩红色来,见那嫩穴小巧玲珑,不禁笑道:「看你这小小yín_wá的小小yín_xué,肯定比凝真还紧。」臻儿被摸得心慌意乱,意识却很清楚,听到李凝真的名字从父亲口中说出来,不禁错愕万分,心想:「难道李道长也在帮爹生妹妹?」没能细想其中涵义,忽然下体一阵强烈刺激,惊得她失声尖叫:「呀!爹……爹,你碰哪里……啊、啊!」
原来唐安顺着粉嫩肉唇摸上去,悄悄捻起了她的yīn_dì。方才一阵爱抚,对臻儿的身体来说已是莫大刺激,此时那年幼的花蔕早已勃起,从肉唇之间尖翘起来。唐安看得欲火高张,喝道:「就说你是个小小yín_wá,果不其然!哪有十岁娃儿这样yín_dàng的?」说着手指不断挑逗yīn_dì,又推又夹,把臻儿逼得身体不断弹跳,身上的细小寒毛都竖起来,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不要啦,爹、好难过……哇、哇啊……呜啊啊啊……」
虽然臻儿受不了刺激而嚎啕大哭,yīn_dì却涨得更厉害了,彷彿随着父亲的手指一跳一跳,颤抖不已,上头还闪着湿润的ài_yè。唐安眼见时机成熟,当下将ròu_bàng掏出,对着怀中的臻儿甩弄一阵,狞笑道:「好了,臻儿,该是给你破瓜的时候啦!」
臻儿低头啜泣,虽然听不懂破瓜之意,却仍拚命摇头,哭道:「不要……爹,不要啦……」唐安哪里肯听,guī_tóu气势汹汹地推向臻儿的狭小肉缝。但是臻儿的穴口实在太小了,就连她那手指头儿都未必插得进去,如何能承受父亲身经百战的硕壮阳物?肉菇微微嵌入洞中,便遭遇到绝大阻力。臻儿大声呼痛,叫道:「爹……爹!拜託……不要!」
然而对唐安来说,这种阻拦形同无物。他嘴角一扬,使动腰力,同时抱紧臻儿的屁股,硬是撑开了臻儿的柔软mì_xué,将guī_tóu塞了进去。怀中的臻儿猛然绷紧身躯,小小的背脊拚命颤抖,嘴里的声音几乎喊不出来,但还可以听出她的呻吟声。唐安狠下心肠,用力挺进,粗大的ròu_bàng随之节节深入,闯进了从来没有人光临过的稚嫩秘境。守护臻儿童贞的薄膜怎堪欺凌,当场贯破。
「啊────」
鲜红的血珠沿着ròu_bàng滚落,点滴落地,犹牵着几许晶亮蜜液。
臻儿失声惨叫,几乎当场昏了过去。娇小的身体紧紧弓起,剧颤着渗出满身冷汗。她根本什么也没办法想,只是痛得栽在唐安怀中。稚嫩的穴肉紧紧裹住父亲的肉茎,在剧烈疼痛中阵阵收缩,唐安几乎连动都没动,就已经达到泄精的边缘。他万万没有想到,插进年幼的臻儿体内竟会得到这么强烈的快感,绝非在燕兰、杨明雪、李凝真的成shú_nǚ体上所能体验到。
强烈的交媾超乎了臻儿的身体所能负荷,热呼呼的嫩穴凝聚了她全身的气力,使劲抵抗ròu_bàng的入侵。唐安也被女儿的狭小膣穴夹得全身冒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抓着臻儿的屁股不顾一切地抽动,亢奋到了极点,早就可以把精浆射满女儿的肉穴,却总觉得不够满足,贪婪地压榨着臻儿的娇弱身体……
「爹、爹、爹啊……」
臻儿苦闷地呻吟,却绝不是神智清醒的嗓音。唐安低头一看,却见臻儿泪眼相望,唇边口涎流淌,一副失神昏眩的模样,哪里像是个十岁稚女?那股柔弱堪怜的气韵顿时引发他的嗜虐心来,猛然大笑:「臻儿乖!爹这就……让你有个好妹妹了!」
臻儿还没领会过来,忽地被父亲紧搂入怀,汗湿的胸脯贴上唐安身子,同时也惊恐地跳动起来;一股灼热的精流喷进她温软的mì_xué,宛如剧毒般蚀烙下来,几乎让臻儿以为那东西瞬间注满了全身。臻儿不知道那一阵热流是什么,却直觉感受到她被侵犯殆尽,而是犯人就是她的生父……
精浆从臻儿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牵丝黏绺地滴在床上。唐安意犹未尽,继续在女儿体内摆扭一阵,好一阵子才肯拔出,摸着臻儿涕泪横流的小脸不住夸讚:「好女儿,夹得真紧!哦,还在夹……你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