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死我了,我真受不了了。”泉静香的脸泛着幸福快乐的光彩,斜飞着媚眼说……
“要不是白姐下边这么紧,我还得半小时”东子埋下脸,在泉静香的rǔ_tóu上轻舔慢吮。志玲就扔下一句:“那边有空房间。”说完,关闭了房门,扯着小刚扑到了床上去。
朦胧间不知已是什么时候了,小刚醒了过来,伸开了四肢在床上打挺,把骨骨节节的乏困逼了出来。他找了一根香烟叼在嘴角点燃。躺在他身旁的志玲赤身luǒ_tǐ只盖了条毛巾被,像是完全还没有清醒来似的一动不动。他想起了沙漠风吹过形成的起伏优美的沙梁,沙梁下有稀稀的毛拉子草,草窝里有一个精巧的泉眼。小刚变换了一个姿势,用大腿再次缠住了她,小腹也顶在志玲高耸着的屁股上面,粗硕了的yáng_jù如同长眼似的,一下,就在她那丛萎萎乱草丛中找着了泉眼,那里还渗香流蜜地涔涔溢出些汁液了来。接着他把烟雾喷在她玫瑰红的头发,钻进头发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慢慢地升起。他低下头,在厚幔的窗帘遮盖下特有的黛色的朦胧中,轻轻寻找志玲的嘴唇。志玲正做着一个香艳的梦。梦里的她,正漂荡在天空中,一群大雁从她的身边飞过,翅翼里扇起的气流使她旋转如一只红色的陀罗,发出嗡嗡的啸响,使她浑身痒痒难耐,便有一只大雁伸着粗壮的脖子,探进了她身体里边,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击她身体最痒的部位,一种奇异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大声地像一只大雁一样快活的吟唱起来。这时,她就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跟小刚对视片刻,然后静静地接吻,经过酷睡了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志玲想挪动身体,发现真的她的那一处地方正让大雁啄着了,她娇柔地咕噜了一声:“你还要啊。”就遏制不了自己似的把腰一沉,把小刚那根魔棍尽根吞没了。
小刚有着年轻男子汉特有的精力,对他几乎狂暴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志玲在他的身上品尝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
从昨晚好几次xìng_jiāo之后转醒了过来的志玲,用有些胆怯又有些陶醉的眼光仰望着兴奋的小情人:“你怎就爱不够啊。”“因为姐太迷人,那个男人都一样的。”小刚说着,用已经恢复了的体力再次发狂般地迎接了志玲。“真的是一个超一流的高手,你又把我的欲火勾引出来了。”志玲闭着眼睛喘息地说。像是有人放了一把邪火,那把火很酷毒地从地狱一直烧到了天堂。志玲从来没有那么地亢奋过,疲倦过,欲仙欲死过。这个雄健的男人让她认识到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运,而拥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又是多么不容易。
当他们又经历了一阵高昂激越的高潮,才发现已快到中午了。出到了客厅时,东子正独自对着电视,摆弄着手中的遥控器。“泉静香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志玲边走边挽着头发问。“是八点多就走了。”东子说着眼睛不敢正视她。薄而透着轻纱裹着一个绝妙的胴体,窄窄的双肩徐徐地细下来,一根绸带子束在纤细的腰间,隆起的胸脯含蓄地暗示着什么。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细下来的圆润蓦地舒展膨胀成一个诱人的空间。“小刚哪。”东子问。
“软绵绵的,下不了床。”说着,就咯咯咯地放纵一阵大笑。东子就起身朝那房子里探头,志玲随后才说:“说笑的,洗澡哪。”东子一只手就按捏在志玲的屁股上,志玲拍开了那只像火钳一样滚烫而危险的手。走到了长沙发上,东子就跟到了长沙发说:“倩姐,你知道身上那一处最惹人吗?”志玲仰起脸问:“那里啊。”“就这屁股以上的,我已经注意好些时候了,你要坐下,简直像一小提琴。”志玲让他给哄得脸上现着明丽的笑。“你说东子,昨晚你对泉静香使了什么手段。告诉你,她可是良家的少妇。”“倩姐,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就一点西班牙苍蝇,就把她乐得那样。”东子挨着她在沙发的扶手坐下。看志玲的背实在像琴,心里便有些痒痒的,一时把持不了,正要把手掌伸过,却怯了下来,只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她的脊骨,戳得有意无意。
“我告诉你,泉静香是我的妹子,你要好好地待她的。”志玲正式地说。东子赴紧答应:“那是那是,不过,倩姐,那白姐真够味儿,一脱衣服,那身段,那皮肤,真的让人受不了。尤其是她的奶子,软呼呼的,没得说了。”“又在胡吹什么。”小刚走了出来,他赤身只围着大浴巾,手中还有小一条的毛巾揉着湿淋淋的头发。东子赴紧挪动位置,从扶手挪到了沙发的另一端。“东子。咱该走了。”小刚招呼着他,东子就对志玲横卧在沙发的身体艰难地咽下嘴里的垂涎。
下午快放学时,志玲就给泉静香家去了电话,是王申接着,说泉静香还没回家。
问志玲有什么事吗。志玲就应酬着问他昨晚打牌赢了没有,要他请客的。电话那头王申好像恋恋不舍,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志玲也懒得理会他,就挂掉了。
回到家里,觉得好冷清。老公家明要周末才回,她的干爸张庆山这些天去了南方,赵振又沉迷到了牌卓上了。就再往泉静香家打电话。“妹子,咋没找姐姐出去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