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心里装着事,冉大牛在第二天夜里睡得不沉,动辄就翻身挠头,熬了大半宿也没睡着,下半夜刚迷迷糊糊,只觉得被筒边有个东西伸过来,他一把抓住,原来是一只手。那手抓住了他的手,慢慢地轻轻地捏揉,末了又滑向他的下身,握住了那东西,他心儿怦怦,但觉得惬意,任凭她摆弄。自离家以来,他远离了亲情,远离了受人呵护的环境,是一个走丢失了孩子,亟须成人的抚慰,尽管这抚慰有些另类,但它毕竟是一种抚慰,应和了青春期大男孩孤寂心绪的期求。
第二天清晨,冉大牛起床的时候,连看一眼金淑贤的勇气都没有。金淑贤却一如既往,关切地问他昨夜睡得怎样,冻着了没有?见金淑贤这样老成气定,冉大牛羞赧的心渐渐地松弛下来。有一刻,冉大牛趁没人的时候偷偷地问金淑贤:你是不是火狐狸。金淑贤的脸马上冷下来,斥骂道:混账东西,大姐只是喜欢你,哪里是什么狐狸?他吓得没敢回嘴,闷闷地溜了,原以为桃花运和金淑贤是连在一起的,哪成想金淑贤翻了脸。但是到了晚上,金淑贤的手还是偷偷地伸过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金淑贤每天夜里都抚慰这个青春无邪的少年,渐渐地,他的胆子变大了,也把手伸过去,去抚摸那柔软的小腹和鼓鼓的rǔ_fáng,那个惬意呀,比吃狍子肉还快活。一次,在金淑贤抚摸他的时候,他的敏感处突然射出一股粘粘的东西来,金淑贤赶紧把自己的枕巾捞进来帮他擦拭干净。
他们的隐情一直延续到出牧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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