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尽管到了这种地步,有些话苏小芸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含混答应。
岂料史山河教授不是乱来的人,他再一次确认道:小苏,我可以进去吗?
您老,就快点进来吧,苏小芸压在嗓子眼的声音无限娇柔,她终于说出了一句她难以启齿的话。
话音未了,那条伟岸的虫子,便悄无声息地,挤进那濡湿的泉眼里面去了。
啊教授和苏小芸,几乎是同时叫出了声。对于苏小芸而言,教授的凶器出乎她意料的坚硬伟岸。至于教授,他没想到,已有人进出过的地方,还会那么紧密。
双方的收获都难以言表,教授整个苍老干枯的身体,都压在苏小芸水嫩年轻的身体上面,他只能用这种最节约体力的办法,追逐难言的快乐,全身仅臀部在上下起伏。
两条光滑诱人的yù_tuǐ,死死夹在老教授的腰部,苏小芸捧着教授白发苍苍的脑袋,嘴巴堵住教授的嘴巴拼命吮吸着。
教授那条膨胀到极点的虫子,正发疯似的在那泉眼里进出,苏小芸想起了乡下的压水泵,教授的虫子就是那个吸水的活塞,而她的泉眼现在成了一口井,不明液体源源不断地流淌到了床单上。
快点,快点,苏小芸终于抑制不住地催促。
史山河教授已是脸红脖粗,他加快了压水的频率,我不行了,我要开炮了。
啊苏小芸浑身发抖,她感觉自己细小的泉眼,被教授捅成了一个大窟窿,那些水终于控制不住地喷薄而出。与此同时,老教授也僵住了,他的虫子爆炸了。
过了好大一会,苏小芸才回过神来。老教授早已在一旁无力地躺着,嘴巴半张,眼睛如死鱼般翻着着白,一头斯文的白发也凌乱不堪,这个儒雅的老男人,竟成了床上的残花败柳。
苏小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从来没有过的巅峰,却是被这个老男人搞出来的。
替老教授盖上被子,苏小芸起身去淋浴房冲洗。
虽然老教授在她身上发射了,苏小芸凭经验感觉他的子弹并不多。洗完后,苏小芸赤条条钻进被窝,她发现教授很疲劳。她把教授那颗白发苍苍的脑袋抱在胸前,象抱着一个婴儿一样,教授在她的怀里慢慢进入了梦乡。
等史山河教授睡着之后,苏小芸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离开了公寓。
大概过了一个礼拜,苏小芸逃课在家里上。这个家是她和男朋友在学校附近租的一间农民房,是为了两人方便才租的。房间虽小,可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布置得也很温馨。
苏小芸正上着,突然间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史山河教授给她打了电话。教授问她怎么不在学校里,说有好消息要告诉她。
苏小芸在电话里问他是什么好消息,教授说一定要当面讲。权衡片刻,苏小芸便告诉了他这间农民房的。
没多大一会,史山河教授就找到了这里。
教授打量着屋里的陈设,拿起桌子上苏小芸和男朋友的影照,笑mī_mī地问:这是你男朋友?
是,苏小芸急于知道是什么好消息,拉着教授的手,撒娇说:快点说嘛,人家想知道是什么好消息嘛
我跟杭州市电视台谈好了,你可以去实习,教授放下影照说。
太谢谢你啦,苏小芸冲上去抱着教授的头就亲了两口。
唔亲得我好舒服,再亲一下。
您老真贪心,这是最后一个啊,苏小芸又上去亲了一口。
这次教授的手却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又隔着衣服,整个盖在了她两腿之间。
您真坏,苏小芸挣扎了一下。
我要你,史山河教授的嘴巴凑近她的耳朵说:我想你了。
呃苏小芸没想到,教授提出了这个要求,这里不行,我们去你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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