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同学打招呼的时候,苁蓉都觉得pì_yǎn会变得愈加敏感。
没有人知道,看上去靠在墙边等候好友的校花少女在和同学打招呼的时候,臀肉贴在墙上的赤裸裸小屁股都会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如果宣传墙是透明的,那麽透过宣传墙,还会看到苁蓉被肛栓撑开的pì_yǎn一紧一松的蠕动着,一段短短的锁链从少女的pì_yǎn里延伸出来,被锁头锁在墙上的圆环里,少女臀缝间张开的菊蕾中隐约可以看到淡蓝色的肛栓,如玉雪臀、嫩红肛肉、淡蓝肛栓,组成了一幅美不胜收的艳色。
“啊……莫文……我在等婷婷……”
曾经因为“苁蓉校园裸奔”而发现了苁蓉性奴隶真面目的苁蓉同班同学,书呆子莫文虽然被刘杰威胁警告不准将事情说出去,但他细心观察之下,多少也知道了苁蓉平时和男友赵晴空不在一起的时候,是多麽的yín_luàn下贱。
今天来阶梯教室听讲座,看到苁蓉一个人靠在墙边,心底早就怀疑这位校花女孩是不是又在接受什麽yín_luàn的调教。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莫文果然看出了一点点奇怪的地方,他的裤裆稍微鼓起了一个小包。
左右看了看,来听讲座的学生还在陆续走来,莫文遗憾的叹了口气,走进教室。
*** *** *** ***
讲座开始了,詹姆斯?杨教授汉语中偶尔夹杂着英语的声音抑扬顿挫地论述着古希腊神话和西方文化的承接递进,教室里不时地响起阵阵掌声。
教室门口已经看不到有人了,学生要不在教室里听讲座,要不就去了其它教室上自习。
冷清的教室外,校花女孩不知道是寂寞还是兴奋的靠在宣传墙边。pì_yǎn被锁在墙上已经快一个小时了,苁蓉觉得被塞满撑大的pì_yǎn有种火辣辣的酸麻灼热感觉,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
没有人过来的时候,苁蓉也曾经试着想去取塞在宣传窗内她的照片後面的钥匙,可是想取得钥匙,须要走到橱窗背後打开木窗。而pì_yǎn里的锁链只有指节长的短短一段,还被锁在墙上,不要说走到橱窗後面,就是想稍微蹲下休息片刻都做不到,只能伸直腿保持近乎立正的姿势,如何能拿到钥匙?
如果讲座结束,学生们出来看到自己还靠在宣传墙上,一定会起疑心的。要是有人问“你怎麽还在这里?”
之类的话,自己该怎麽办?难道要回答说“我是被锁链锁住了pì_yǎn没法动”吗?
在紧张中胡思乱想的苁蓉感到被撑开的pì_yǎn彷佛变成了催动慾望的动力源,刺激得她yīn_dào一阵阵的空虚难耐。和煦的晚风也彷佛变成了邪恶的sè_láng,从pì_yǎn里灌进去,冲刷着肠道内壁——尽管理智告诉苁蓉,她用於排泄的那个羞耻的孔道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被肛栓塞满,甚至连pì_yǎn都合不拢,根本就灌不进风去。
注意力全都放在酸胀的pì_yǎn上,校花女孩完全没有注意到阶梯教室门口,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片的瘦小男生躲在门後透过门缝打量着她。
远处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苁蓉对这个男人并不陌生。翟东,美术系的花花公子,地道的权二代。刘杰为了收买这个色棍,曾经不止一次的派“秘密俱乐部”的性奴们去服侍他。
学生会长肖静在学生会的会长室被他操得几乎昏倒。小女孩般的孙婷婷光着屁股在他的绘画室里摆出“八字开腿”、“母狗撒尿”等等各种淫秽姿势让他作画……
而翟东最喜欢淫辱的,还是他曾经追求过的苁蓉,嘴巴、xiǎo_xué、pì_yǎn,少女身体的三个孔洞都不止一次的被翟东粗热的ròu_bàng插入,从未被男友看过的赤裸胴体被彻底地揉捏把玩。可以说,在翟东面前,苁蓉已经没有隐私可言。
好像没想到苁蓉在这里,翟东一副很意外的表情。
“翟东……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那里的钥匙拿过来……”
虽然在翟东面前,苁蓉总是会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面对嫖客的下贱妓女,但没有选择,苁蓉只能向这个男人求助。
翟东的嘴角挂起一抹邪恶的微笑:“啊……这不是苁蓉大小姐吗?我们的校花美少女在这里干嘛呢……咦?你的照片後面怎麽塞着一把钥匙啊?怎麽,苁蓉大小姐,几步路而已,你都不愿意走,还要我给你拿钥匙啊?哼哼……我又不是你老公,要不我打电话给赵晴空,让他过来帮你吧!”
“啊……不要……”
看到翟东拿出电话要给男友打电话,苁蓉失声道。如果赵晴空来了,发现她之所以拿不到钥匙,是因为pì_yǎn被拴在墙上,她会无地自容的。
“哼,苁婊子,把实话说出来,不然我立刻给你男朋友打电话!”
“是……小婊子不能动,是因为小婊子的pì_yǎn被刘杰主人锁在墙上了……”
在这里,还能够听到阶梯教室里教授讲座的声音,而自己却要在离教室里的师生仅仅十几米外的宣传墙边自称“婊子”对一个男人说出如此羞耻的话,苁蓉心底泛起一种堕落的快感。
“哦?我们玉洁冰清的校花美少女怎麽会这麽yín_luàn呢?不可能啊!没有证据的话,我不相信!”
翟东装出一副不相信的语调说道。
看着翟东假到不能再假的表情,苁蓉暗咬银牙,将裙子提起来,露出少女赤裸的下身,面对翟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