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_dào,把公公的ròu_bàng夹得紧紧的,当公公把ròu_bàng拔出的时候,总有一些嫩芽般的
肉瓣像舒展开的花朵一样盛开,又随着公公的插入而又像八爪章鱼似的把公公的
ròu_bàng紧紧的收缩进去。
虽然儿媳的yīn_dào有淫液的滋润,但年轻少妇的紧窄yīn_hù,已经不是公公这种
岁数的人享受得起。有好几次快感疯涌而至,只是公公经验丰富,才把守得住精
关,而生精胶囊也起到了关键作用,反正公公现在的心情就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那就是「爽」。
是啊,人已半了,还能享受少女般的ròu_tǐ,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妻,禁忌的
刺激,让公公兴奋的发抖。他更加卖力的抽出又深深的插了进去。
只是,公公太得意忘形了,疯狂chōu_chā的结果,就是导致小梅的醒来,毕竟这
么大的动静,不是那点点药就能搞得定的。只见小梅先是朦胧的睁开眼,她还是
有些不清醒,只是下体那炽热的快感,还有压在身上的重量让她渐渐清醒过来,
只见平时和蔼可亲的公公,现在却趴在自己的身上,做着qín_shòu不如的事。小梅羞
愤交加,她想起来推开公公,却发现自己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只能发出
像呻吟般的喊声「不要」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公公料不到儿媳这么快就醒来,但是看到儿媳有心无力的样子,那羞愤欲绝
的声音,更像那醉人的叫床,让公公的胯下不禁又涨大几分,公公一不做二不休,
干脆把儿媳两条雪白的大腿架在肩上,双手在下面紧紧抓住儿媳两瓣圆润的屁股,
火棍般的ròu_bàng在儿媳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公公的ròu_bàng已经被yín_shuǐ更滋润的光亮亮
的,尤其是guī_tóu,更像光滑的鸡蛋,guī_tóu处甚至还有一丝像蛋清一样的淫液,整
个房间弥漫着一股糜淫的气味。
突然,一声「妈妈」,把床上的两个纠缠的男女吓了一跳,原来五岁的陈斌
被上下晃动的床弄醒了过来,他睁大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妈妈,又看看爷爷,奇
怪的问:「爷爷,你怎么在我们的床上啊,还压着我妈妈。啊,是不是妈妈不乖,
所以爷爷要打妈妈啊?」公公慈祥的对小孙子说,「呵呵,小乖乖,爷爷不是在
打妈妈哦。」「那为什么爷爷你总用那根棍子在戳妈妈的屁股啊?」陈斌指着公
公和小梅交的地方问。公公老脸微红了一下,一本正经的对孙子道:「是你妈
妈生病了,爷爷正在给你妈妈治病呢,看,这不是棍子,是针,爷爷正在给你妈
妈打针呢,不信你问你妈妈。」公公邪恶的把问题丢给了儿媳。
胯下更卖力的挺动着交的地方不禁发出「啪啪」的水声,因为在孙子面前
干他妈妈,是多么的刺激。
陈斌似懂非懂的问小梅:「妈妈,你生病了啊。?」小梅强笑着对儿子说,
「嗯,嗯是的,妈妈生病了。宝宝要乖哦,去睡觉吧。」这时公公温和的对孙子
说,「乖孙,去睡吧,爷爷会照顾你妈妈的。」说完又用力一顶,小梅不禁全身
一颤,公公淫笑的对小梅说,「是不是这样啊,好儿媳。」小梅颤着音道,「是,
是啊。去睡吧啊,明天妈妈买玩具给你哦。」陈斌听说有玩具,高兴的躺下去睡
觉了,小孩子嘛,醒得快睡得也快,不一会又沉入梦乡。
这时公公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因为感觉到儿媳的高潮快到了,果然,小梅一
颤再颤,接着全身发抖,yīn_dào猛然收缩,一股温暖的阴精喷涌而出,一波一波的
浇灌在公公的guī_tóu上,强烈的刺激,让公公身体猛的一紧,精关一泄,浑浊的精
子向儿媳的子宫倾泄下去,公公身子松了下来,趴在儿媳身上,喘着粗气。公公
只感觉自己像到过天堂似的,全身都爽。疲软的yīn_jīng慢慢的从儿媳体内滑了出来。
耳边传来儿媳低低的哭泣声,公公对小梅说,「好儿媳,你太美了,我很喜欢你,
就情不自禁的上了你。但是我以后一定对你好的,比亲生女儿还好。反正我们都
做了,这事传了出去,对你名声肯定是毁了的,而我,最多就判个两三年就出来
了。所以,你就当作自己自慰了一次吧。」公公连哄带骗的道。小梅想到了丈夫,
想到了儿子,她只得默默的承受这个被公公qiáng_jiān的命运。公公看着儿媳屈服了,
嘿嘿一笑,把儿媳雪白的身体搂进怀里,抱着儿媳睡觉了。
此后,公公一有机会,就和儿媳行夫妻之实,而小梅,因为丈夫不在家,生
理上的需要,让她不禁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公公的怀里。直到陈存跃回家,才停止
了这段禁忌ròu_yù。只是,公媳的奸情,最终还是被陈存跃知道了。是天真可爱的
儿子童言童语告诉了他。那天,陈存跃感冒了,儿子就跟他说,「爸爸,你生病
了啊,那让爷爷给你治病吧,上次妈妈生病就是爷爷治好的。」陈存跃很奇怪,
老爸对医学可是一窍不通的啊,怎么回事,急忙问儿子,儿子就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