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枫道:「当年老公爷派人送夫人去永昌,后来听说途中有山贼作乱,便
又派我爹同刘叔叔带人追上去护送。赶到中途,便在路上发现了夫人的马车,周
围都是尸体,除了护送夫人的人,还有不少山贼。我爹见其中没有夫人和方豫的
尸体,心中还很欢喜,便跟着追寻。这一追便是小半个月,却一直没有他们的踪
迹。我爹和刘叔叔一商量,觉得可能是追过了头,便又回头找寻。终于在一间小
镇的客栈中找到了他们。只不过,他们两人却是光着身子躺在一张床上。」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娇躯一晃,差点从凳子上滑了下去,白寒枫扶住她道:
「嫂嫂,你没事罢?」
方柔摇摇头道:「然……然后呢?」
白寒枫道:「我爹等两人穿上衣服出来,抽刀便要砍他,却被夫人拦住。我
爹和刘叔叔不敢冒犯夫人,只好让他跑了。」
方柔脸蛋红扑扑地道:「夫人……长得那么美,又温婉可亲,我一直很是敬
佩。没想到,夫人,夫人,竟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白寒枫的手悄悄搭在了方柔的腰上,一面道:「那倒怪她不得。」
方柔问道:「那又为何?」
白寒枫道:「人与人之间,有时候便是如此。明知不该,却还情不自禁。我
想,夫人当时,也是如此。」说着,双手慢慢地搂住了方柔的腰肢。
方柔轻轻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拍了白寒枫胸口两下,白了他一眼道:
「明知不该,就该停手才是。」
白寒枫用脚勾住凳子,又向方柔挪了小半尺,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两个拳头,
面对面着,便连对方的鼻息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方柔羞涩地下头去,将脑袋埋在
领子里。
白寒枫道:「你听我继续说了便知。后来小公爷得了他的消息,便带着我爹
和刘叔叔捉了他,盘问他到底做了些甚么。他便将实情一一说了出来。原来他在
遇到山贼后,便护着夫人杀出重围,逃了出去。那些山贼岂能干休,自然紧追不
舍。他便边逃边打,拼命厮杀,终于击退了追兵。」
白寒枫顿了顿又道:「他唯恐山贼继续来追,就同夫人乔装改扮,扮作一对
乡下夫妻,继续上路。可是他虽然杀退了山贼,自己却也受了刀伤,又没有仔细
处理,过了两日,伤口化脓,便病倒了。夫人蒙他舍命搭救,对他自然十分感激,
见他病倒了,自然衣不解开,尽力照顾他。如此一来,不免就有了ròu_tǐ接触。」
说着搂着腰肢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方柔的娇躯揉入自己的体内一般。
方柔的呼吸有些急促,偎在白寒枫怀中柔声道:「是了。照看病人,最麻烦
不过。又要照顾拉屎拉尿,又要清洗身子更换衣服,全身上下都看遍了罢。」
白寒枫紧紧地抱着方柔,嘴唇贴在方柔的耳边,说道:「我猜,夫人那时便
知道了他那阳物的长度。」
方柔脸上红通通地,低着头并不作声。白寒枫又道:「方豫那厮身体健壮,
四五日后便痊愈了。两人便继续上路。这日,也该有事,忽地下起暴雨。两人
便在路边找了家客栈投宿。不料,客栈中竟只剩一间房了。那房间还很狭小,只
放了一张小床。两人没了法子,只好凑活着过一夜。」
方柔的双手也搂在白寒枫腰上道:「那……那他们,不是睡在了一块?定是
他……忍耐不住,强暴了夫人,是不是?」
白寒枫道:「那倒不是。那人虽然好色,但也懂得尊卑。便是睡在一张床上,
也不会去搂抱夫人。只是睡到半夜,隔壁的一对夫妻突然办起事来。」
方柔柳眉微蹙,嗔道:「怎么……怎么会有这种事?那对夫妻……不是害人
麽?」
白寒枫道:「嫂嫂,你却不知。那些乡下夫妇平常住的是草屋茅舍,夫妇在
屋里办事,屋外的人若是有意,都能瞧见,哪会在乎有没有人听见。你也知道方
豫十分好色,此时听着靡靡之音,闻着身边美人的体香,哪里还按捺地住,情不
自禁伸出手摸了过去。」
听到这,方柔啊了一声,想站了起来,却被白寒枫搂住无法起身。原来白寒
枫的手不知何时伸入了她的衣襟,按在了饱满高耸的胸口。白寒枫轻轻一拉,方
柔又坐了下来。这回却不是坐在自己的板凳上,而是坐到了白寒枫的大腿上。
韦小宝原先还有疑惑,觉得沐剑声捉了方豫,不一刀结果了,反去细细盘问,
实在有些没道理。此时才恍然大悟,这后面的情节分明是白寒枫瞎编乱造的,目
的却是为了勾引自己的漂亮嫂子。
方柔满脸通红,娇喘吁吁,道:「好……好叔叔,你……你放开我。」
白寒枫并不回应,一只手紧紧搂着方柔,另外一只手在方柔胸口又揉又捏,
口中继续道:「夫人几日来与他耳鬓厮磨,那时也十分情动,竟没有拒绝,任由
那人乱摸。」
方柔双手按着白寒枫的肩膀,双目迷离,颤声道:「后……后来呢?」
白寒枫道:「他见夫人没有反抗,伸手便把夫人的肚兜扯了下来,露出了两
团明晃晃沉甸甸的奶子。他还不满足